
卿总算缓了过来,疑惑地问。 “嗯,你摸摸他。”敖敦说。 黑狼似乎听懂了,有些不满地冲他嚎了一声,又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像是等着宣卿去摸。 “我...”宣卿抬起手,却犹犹豫豫不敢伸过去,“他的头比我的还大,不会一张嘴把我的手咬断吧...” “不会,”敖敦笑着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一起放在黑狼头顶抚摸起来,“要是咬了,我们一人剩一只,刚好凑一双。” “...”宣卿都没想到他也能说出这么尴尬幽默的话,黑狼很乖顺,眼睛都不睁一下。她摸着黑狼的头,身体渐渐放松了些。 “这是我一起长大的兄弟,“敖敦介绍着黑狼,又转向那匹灰白的母狼,很自然地摸了摸灰狼的嘴筒,“这是我母亲。” 狼毛的感觉很特别,蓬松又有点扎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