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 江鹤雪是头一回参与这类婚宴,同阮月漪一面抻颈从屏风的边缘观礼,一面咬着耳朵。 “两国结亲,当真奢华。”阮月漪感叹了一句,偏首瞧江鹤雪。“昔日你成婚,我却没在场,至今都倍感遗憾。” 哈斯公主的婚服由龙邻皇室的尚衣局赶工,用了上好的正红锦缎,以金线绣着两只栩栩如生的比翼鸟,盖头边缘缀满圆润南珠,行走之间叮当作响。 她却没等到江鹤雪回话,小指轻碰了碰她手臂:“鹤雪?” “我觉着可悲。”江鹤雪看着拜堂的二人,忽而叹了口气,想起年关大宴上哈斯公主足踝的锁链。 “婚姻嫁娶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也有个挑一挑的时机,到她这处,却是远赴他乡,此生再难与亲眷相见。”她迎着阮月漪不解的目光,缓声。“苏灵儿也是。虽是稚嫩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