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唯一的舅。”李业书反驳宁远期的话,却遭到了回怼。
宁远期道:“我还说错了不成?那不是你唯一的爹难道还是我爹啊?”
李业书噎话:“……是。”
“给我回来。”宁远期的话带了丝命令的口吻。
李业书半步半步地挪了回来。
“给我站好。”
李业书与宁兰因并肩站在了一处。
她算是看出了点门道来,生了气的亲阿兄要比生了气的亲表兄要难搞的多。
“阿兄……”她刚开口,就被宁远期呵斥:“你给我闭嘴!”
宁兰因与李业书对视一眼,双双变成了鹌鹑,不敢吱声。
宁远期冲李业书道:“知道你心急兰因,想要快点往回赶。可谁让你把我扔到马背上颠回来的?啊!”
李业书眨眨眼,不敢回话。
宁远期一巴掌拍在他圆润的脑门上:“胆儿肥了你。”
李业书连忙摆手:“那儿能啊,远期表兄真是误会我了。”
“你闭嘴!”宁远期不想听他的解释。
“噗呲”一声轻笑,宁兰因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宁远期猛地扭过头:“还有你!”
他抬手,宁兰因缩了缩脑袋,盼着阿兄打轻点。
“哎呦!”一声嚎叫。
“你不舍得打兰因妹妹,那你就不要打嘛。”
可怜见得,李业书小声嘟囔道:“打在我脑袋上算什么事儿,火辣辣地痛。”
宁远期横了他一眼,李业书立刻道:“是是是,我抗揍,是兰因妹妹的移动沙袋,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宁兰因有点心疼道:“业书表兄……”
宁远期:“扭回去!”
“哦。”
她想心疼来着,可亲阿兄不允啊。
李业书无奈地耸耸肩。
习惯了,习惯了。
转眼,李业书跟狗腿子似地跟在宁远期身后斟茶。
宁远期坐着,宁兰因就站在他跟前。
宁远期神色严肃,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好。”
宁远期绷着脸,认真问:“柳葙黎年岁几许?”
宁兰因拿不准:“嗯……十七八九?”
他又问:“凭何允你?”
宁兰因胡乱地反问:“家财万贯?”
“心之所许?”
这下,她脱口而出:“那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