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在被这股新生的力量疯狂地冲刷与淬炼。
骨骼在发出脆响,血肉在重新凝聚,就连那颗破碎的道心,似乎都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弥合,并长出更加坚硬,也更加扭曲的形状。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高贵而圣洁的灵魂,正在被一层象征着屈服与玷污的气息所笼罩。
而这层气息,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狂笑,羞辱的真谛,并不仅仅是旁观。
而是要让最高贵圣洁的存在,亲手去接触,去执行最卑贱污秽的行为。
这种身份与行为的巨大落差,所产生的精神势能,才是催生血龙之气的无上熔炉!
今日,他让母亲为这黑奴把尿。
那明日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骤然浮现。
看着母亲那丰腴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再看看黑奴胯下,即使在排空之后,依然雄伟可怖的巨物。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若能让二者合一……若是能让这柄神器,在这尊鼎炉之内,尽情地开凿、驰骋……那将会催生出何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份羞辱,又将是何等的甘美?!
想到这里,苏慕言感觉自己体内的龙气再次沸腾,方才刚刚平息下去的阳根,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度昂首挺立。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通往力量之巅,充满背德与欢愉的无上捷径。
苏慕言体内的狂潮,久久未能平息。
股由母亲的屈辱所催生出的精纯邪气,如同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在他的经脉中肆意奔腾,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他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筋骨百骸仿佛被在熔炉中反复锻打,变得愈发坚韧。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每一寸血肉里。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息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血龙经初步炼化精气的表征。
唐诗音仍跪坐在地,双目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彻底抽离。
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染泥土,泪痕交错,宛若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嫩牡丹,美得令人心碎,美得令人心悸。
“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忽然打破死寂,那份超乎年龄的沉静,此刻听在唐诗音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更令人不寒而栗。
她顿时浑身一颤,如同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慕言缓步上前,用衣襟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污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稀世珍宝。
他的语气也同样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娘,您看,恩人虽然脱离了险境,但气血亏空,依旧命悬一线。”
说着,他看向黑奴那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任然雄伟得令人心惊的巨屌,冷静的缓缓说道:
“此等天赋异禀之人,其生命本源亦如烘炉烈火,一旦衰败,便需至阴至柔之物方能调和。”
“否则,阳火失控,阴津枯竭,最终只会油尽灯枯,化为一具焦炭。”
“阴阳调和……补充生命精气……”唐诗音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脑中一片混沌。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被儿子头头是道的说辞,搅得心乱如麻。
见母亲心神动摇,苏慕言眼底的幽光更盛,循循善诱,字字诛心的说道:
“娘,您乃是天下至贵至柔的女子,身负坤元之气。若能以您的阴元,去滋养他的阳火,便能形成周天循环,水火既济。”
“这不仅是救他,更是救我们自己。他的强大,将来必是我母子在这乱世中,安身立命的仰仗啊。”
听闻此言,唐诗音终于明白了,儿子冠冕堂皇的言辞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意图!
“不……不!”她失声尖叫,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断墙,再也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