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呈现出深沉的紫黑的颜色,与周围漆黑的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因为那虬结贲张的青筋,与饱满的轮廓而显得格外突出。
顶端的冠首硕大狰狞,宛如一柄蓄势待发的战锤,一道道深刻的褶皱盘踞其上,散发着原始而凶悍的气息。
此物,已经完全超出唐诗音对人类的认知。
它不似一件活物,更像是用黑曜石雕琢而成,象征着原始崇拜意味的图腾,带着一股霸道的野蛮生命力。
唐诗音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礼义廉耻,过往的尊荣与矜持,都在这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下,被碾得粉碎。
一股狂喜的战栗,却如同电流般,从苏慕言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就是此物!
他看见了那传说中的圣物,能开启《血龙经》无上法门的钥匙!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看到此物的瞬间,竟自行沸腾起来,像一群饿了千年的凶兽,咆哮着,渴望着一场饕餮盛宴。
这不仅仅是淫邪的欲望,更是源于血脉深处,对至高力量的顶礼膜拜。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身上那种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羞耻与恐惧。
这些情绪,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最滋补的灵药。
“娘……”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调里带着近乎催眠的柔和。
“您看,恩人他……很难受。您是在行救死扶伤的善举,是菩萨心肠。”
“莫要迟疑,您的每一次犹豫,都在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儿子如同鬼魅的话语,瞬间击溃了唐诗音最后抵抗的意志。
她认命般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只是凭借着本能,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
这一次,她的指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根巨物的温热肌肤。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那并非中原男子肌肤的光滑,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粗糙,坚韧如久经鞣制的皮革,却又蕴含着沛然的生机与热量。
它庞大的重量,几乎让唐诗音的手腕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用双手勉强将它整根握住。
她的双手,曾经执掌过凤印,抚摸过最名贵的丝绸与玉器,此刻,却被这样一根粗鄙雄壮的物事所占据。
苏慕言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母亲那双白皙柔嫩,保养得宜的柔蹄,与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棒形成了何等鲜明,何等刺激的对比。
圣洁与蛮荒,高贵与卑贱,在这一刻,通过母亲的身体,实现了最完美的交融。
见此一幕,一股股奇异的热流,在苏慕言小腹内横冲直撞,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唐诗音已经彻底麻木,按照儿子之前的指点,机械地握着那根巨物,将它对准了下方的地面。
或许是她的体温与触摸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躯体,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柱,竟微微有节奏地搏动了起来。
这轻微的跳动,却让唐诗音浑身一僵,感觉像是握住一条即将苏醒的巨蟒。
她差点尖叫着甩开手,可儿子那灼热而期待的目光,仿佛两根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从那狰狞的顶端喷涌而出。
起初只是一股细流,随即化作强劲的水柱,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息,毫不客气地冲击在废墟的尘土之上,发出了“嗤嗤”的声响,溅起一小片泥浆。
唐诗音闭着眼,泪水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尘土,在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羞耻的烫意。
而另一边,苏慕言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随着母亲的泪水滑落,随着象征着男性权威与侵占的尿液喷洒。
一股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仿佛从唐诗音的身上疯狂地涌出,如百川归海般,悉数灌入苏慕言的体内!
“唔……”他再也无法克制,喉间发出一道愉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