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看着亲生儿子,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的说道:“言儿!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忘了……你忘了你才对我做过什么吗?我是你的母亲……如今,你却要我……要我去和这般卑贱的奴隶……”
她实在说不下去,锥心泣血般的痛苦,让她几欲昏厥过去。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亲生儿子侵占,这已是天理不容的奇耻大辱。
可现在,夺走她贞洁的儿子,竟然要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个身份卑贱,非我族类的黑奴!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可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母亲的血泪控诉,不过是无理取闹的嗔怪。
被邪龙之气侵蚀的心智,早已无法用常理揣度。
母亲的痛苦与抗拒,在他眼中,只会转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邪龙之气愈发亢奋。
“娘,您错了。”他平静地说道,声音里带着神祇般的威严。
“正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您的身体,才拥有了这世上最神圣的价值。”
“它不再是凡俗的肉体,而是承载我们母子未来的希望,是能够点燃儿子力量的无上鼎炉!”
“我占有您,是为这鼎炉打上我的烙印。而如今,让这黑奴进入您的身体,则是为了点燃第一丛祭火!”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妖异的魅力。
他甚至扶住母亲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将她从地上拉起,拖到那黑奴的身前。
“不……言儿,求求你……不要……”唐诗音声嘶力竭的哭求着,拼命挣扎。
可她的力气,在脱胎换骨后的儿子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苏慕言不为所动,甚至俯下身,握住母亲冰凉的柔荑,引导着她,抚上黑奴那粗壮狰狞的黑屌。
那东西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体温,竟又开始有节奏地脉动起来,仿佛一头从沉睡中惊醒的凶兽。
“娘,您感受到了吗?这旺盛的生命力……这灼热的阳气……它能救我们!”
苏慕言的语气仿佛在梦呓,循循善诱道:“您不是要与它交媾,您是要驾驭它,吸收它的力量!来,坐上去,骑在它的身上,您就是它的主人!”
唐诗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灵魂更是在儿子的魔音贯脑之下,被碾成了齑粉。
她浑身麻木,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
在极致的羞耻,屈辱与绝望中,肉体诡异地选择了遵从儿子的意愿。
或许,就这样毁灭吧。
她被亲生儿子搀扶着,双腿发软地跨过黑奴雄壮的身躯,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缓缓跪坐在黑奴腰腹两侧。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纤腰,将她不住颤抖的丰腴娇躯,对准下方那根昂然挺立的漆黑巨屌。
随后握着黑奴灼热的肉棒,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抵在生育自己的神圣入口。
“娘,放松……就像孩儿上次进入您那样……张开自己,迎接它……迎接我们的力量……”
唐诗音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动,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儿子摆布,在极致的麻木中,缓缓将身体的重心向下一沉。
然而,预想中的进入并未发生。
那黑奴的龟头实在太过庞大,简直骇人听闻。
不像噗通男人的阳物,更像一枚磨盘大的铁拳,仅仅是前端,就将她湿润的谷口撑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一种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让她瞬间从麻木中惊醒。
“啊……!不……进不去……言儿……太大了……会死的……会被撑爆的!”
唐诗音凄厉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剧痛,剧烈地痉挛起来。
“别怕,娘,有孩儿在。”苏慕言在母亲耳畔安慰道,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