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丞:“”
梁启丞原本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再度翻涌起来,他咬着牙扫视宋明宣裸露的肌肤,越看越气恼。
虽然是夏天,但今天的天气不佳,外面始终阴雨连绵,阳台的落地窗没关严实,留了个小缝,屋内还是渗入了些凉气。
宋明宣不自觉汗毛战栗,见面前的人没有丝毫进一步的意思,他有些失去了耐心。
于是,他干脆站起身来,缓缓探出指尖,隔着棉质布料自对方的腹部缓缓游走至隐隐耸起的山峦,再到领口上方起伏的喉结…
“怎么?不做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说着,宋明宣不安分的手指又去勾对方的脖颈。
梁启丞却紧缩着皱眉。
很奇怪,明明是赤裸裸的引诱,他却从对方的眸中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欲。
宋明宣说的没错,这就是他想要的,得到宋明宣,报复宋明宣,最后发泄够了再狠狠抛弃掉,让对方也尝一下像条狗一样被抛弃的滋味。
他该高兴吗?
或许他该高兴,宋明宣愿意这样积极配合他的报复游戏,从此他不必再大费周章。
当沾了凉意的指尖不停游走在滚烫的敏感地带,梁启丞终于有了动作,他抬手一把钳制住了作乱的手掌。
两人沉默对峙,忽然一记白光晃映在两人的侧脸,紧接着“轰隆”一声,彻底劈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只听梁启丞哑着声道:“宋明宣,这是你自找的…”
伴随着接二连三轰隆隆的闷雷和此起彼伏的电光,吻如暴雨般汹涌落下。
提线木偶
梁启丞反擒住对方的纤细手腕,粗暴地啃噬撕咬对方的唇,而宋明宣面对这样粗暴的性,即使是感到吃痛也并没有推搡抗拒,如同一具提线木偶。
不会反抗,不会说话,没有意见,没有灵魂。
有的只是一副松散的木头躯壳。
这样的一副木头躯壳居然还有人将其视若珍宝…
不对,什么视若珍宝,只是一种执念罢了,人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格外执着,所以他才会说等到梁启丞腻了自然就会丢掉他这个木偶。
忽然,噼里啪啦地一阵脆响,一众碗碟通通被扫落在地,四分五裂,碎成了瓦片。
宋明宣原本沉溺在意乱情迷当中,被这突然的声响吓得一哆嗦,还不等反应,他就被梁启丞扶着腰抱了起来,快准狠地被推倒在干净的,没有任何障碍的餐桌上,又凉又滑的瓷质触感穿透薄薄的亚麻布料,激地宋明宣肩膀一颤,锁骨凹进去一大块。
梁启丞瞄准了就快速埋头,朝着宋明宣锁骨处那块显眼骨头就咬了上去。
宋明宣闷哼一声,锁骨随即烙下一圈红-肿的齿印。
紧接着,粗暴的吻…不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是撕-咬,是碾-磨,如同野兽享用美食那般,从耳唇一路向下享用到小-腹。
线条优美的宽阔背脊层峦起伏,最终又回到了肩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