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答应过他会去做手术的。
她吸了吸鼻子,“那你陪著我。”
“当然,”贺觉將人从后拥得更紧,晃起一池温水,“我会永远永远陪著你,赖著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放开你。”
“那你告诉我,刚刚为什么哭了?”
贺觉想都没想,“爽的。”
温觅语塞,“……”
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
…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贺觉在给温觅吹头髮。
她困的眼皮都在打架,硬是要等著他一起睡。
“这次坚持了很久。”他突然冒出一句。
之前几次,到了这个时候温觅早就受不住晕过去了。
温觅眼中水光瀲灩,没有力气去思考贺觉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点头,“嗯嗯…”
她躺在床上,头髮落在床边。
贺觉就半蹲著帮她吹头髮,眼里浮著柔光。
他將温觅的头髮吹到半干后抹上护髮精油。
而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香。”
温觅的意识突然清醒了片刻,喃喃道,“就是要香死你。”
贺觉摸著她的髮丝,温声询问,“再来?”
回答他的是温觅沉沉的呼吸声。
第二天温觅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软的。
她刚坐起来,就感觉自己腰快断了。
眼泪顿时被逼了出来。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在臥室。
温觅忍不住呜咽了下,掀开被子下床时就感受到了身下一股暖流淌过。
她心道不妙,没想到亲戚提前来了。
“宝宝,醒了?”
贺觉端著红鸡蛋汤进来了。
温觅转头,脸皱成小苦瓜,“…都怪你。”
“怪我怪我,错了。”
他舀了勺汤,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喝点暖一暖。”
温觅乖乖地喝了一勺,她很好奇,“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提前来了?”
提到这个,贺觉就有些不自在,“咳,今早起来发现,沾我裤子上了…”
温觅:“……”
所以,贺觉不仅自己换了裤子,还帮她换了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