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觅沉溺在他的吻中,被亲的有些发晕。
情动身热,她出了些汗。
贺觉脱去她的大衣外套,修长的指从她的衣摆往上探,贴上她的背脊,將人往怀中压。
温觅喘著气,“没有错过,我就在这里。”
她吻他,捧著他的脸左右亲吻,“我爱你。”
贺觉的指腹揉弄她泛红的耳垂,贴在她薄背上的手也拨弄著她最后的布料。
解开,扯落。
手心柔软。
他眼中情慾浓重,那场梦里的无助感一度压的他喘不过气。
贺觉快要溺毙在回忆里。
他急切地想要感知著温觅,“米米,咬我。”
温觅也確实在他脖颈上留了个牙印。
她眼尾冒出泪,嘴里哼哼唧唧的。
“老婆…”贺觉吻的很凶,他眼尾滑落的泪混入这个吻中,被温觅品出了点咸。
温觅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很急促,“觉觉,你哭了?”
他不做回答,重新吻上她。
“唔贺觉…”
温觅还没问清楚就被贺觉占有。
欲望撕扯著她的理智。
她很快就趴在他的肩头承受他的爱意汹涌。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拍打著她,使她不再清醒。
从客厅到臥室,最后贺觉將她抱进浴缸里,热水漫过身体,让她放鬆下来。
温觅困极了,撑著一口气没让自己睡过去。
贺觉的身上有不少抓痕与咬痕,都是她的杰作。
她靠在他胸膛上,手被他把玩著,时不时地放在唇边亲吻。
温觅的眼睛流了太多眼泪,有些发肿,嗓子也哑了,被贺觉餵了些温水才好受点。
“贺觉…”她哭著控诉他,“你好凶。”
真的,好凶。
怎么说都不停。
嘴却在哄著她。
“老婆,我错了。”贺觉亲她耳朵,继续哄人。
温觅抖了下,被他笑著调侃了句,“好敏感。”
她有些气,直接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贺觉吃痛,却没想著躲。
“米米,等寒假的时候我们去治眼睛。”
不然每次在这种事情上,温觅都会哭肿眼睛,看著又惨又可怜,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