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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8页)

安释怀“安慰”完他,又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这才洗净双手,转身进去。

月行之又跪下给老头儿磕了个头,说:“辛苦师祖救治师尊。也谢谢师祖替我隐瞒身份。”

安释怀头也不回:“我不关心仙妖魔的恩恩怨怨,也不关心你站哪一边,哄得我老头子开心,便帮你一帮,惹了我老头子生气,我管你是谁。”

月行之难得有一次心怀感恩,却热脸贴了冷屁股,但知道安释怀就是这样的性格,他也不生气,站起来斜靠在连廊栏杆上,安心等着。

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天刚明,温露白就被几个弟子一起抬了出来,月行之怕出事,一夜没合眼,赶紧上前去,急道:“怎么样了?”

一个弟子道:“小师弟放心,过程还算顺利。”

另一个弟子道:“月华仙尊还未清醒,术后还需好生休养。”

紧接着安释怀走了出来,老头子心情不错,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望着东方天边的朝阳长呼了口气:“是年纪大了啊,熬一晚上就累得很。”

“我师尊他几时能醒?”月行之迎上来,装模作样地要给老头儿揉肩按背。

安释怀让他胡乱按了几下,甩开他边走边说:“三五天,三五年,都有可能。你便好好守着他,醒了叫我,我要去歇着了。”

月行之:“……”

还好温露白没有让月行之等三五年,第五天夜里,月行之正迷迷糊糊在床榻边、他临时打的地铺上打盹,床上便有了动静。

“阿月……”

极轻的、沙哑的一声呢喃,在寂静的夜里,却如同响雷一般,让月行之瞬间清醒了,一滚就扑到了床边。

“师尊,我在呢。”虽然他依然不敢确定温露白叫的到底是谁,但是他发自本能地答应了。

温露白睁开了眼睛,但那双原本澄明的眼睛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他茫然地望着月行之,茫然地问:“阿月呢?”

月行之心一沉,张口结舌:“我……他……”

忽然,温露白摸索着抓住了月行之搭在床边的手,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叮嘱:“我今天打了他,他的手流血了,一定很痛,你快去,找点药拿给他。”

杀烈鳌,小花筑,打手板,窗台上师尊留下的药,他的不告而别……

月行之的心,简直不知道是该沉下去还是提起来,十五年过去,师尊死里逃生,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问他那不值一提的小伤吗?

他勉强压住翻涌的回忆和情绪,声音微微颤抖:“我……他……他不痛了,真的,师尊你别担心。”——

作者有话说:安老头儿:摘的就是医学皇冠上的明珠,心脏移植术,本人可是专业的。[坏笑]

阿月:医生,能不能有一点同理心?考虑一下患者家属的心情?[白眼]

第45章命中劫(一)

当年,月行之因为虐杀烈鳌被温露白惩戒,夜里在窗台上发现了温露白送来的伤药,他握着那瓶药,心想等天亮了,再去找温露白认个错,可惜等到天亮,没等回温露白,却等来了景阳山的传信。

写信来的是徐循之,信上只有八个字——

阿莲有难,哥哥速归。

温露白没回来,袁思齐犯了错心中内疚,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功去了,莫知难昨天罚跪累得昏天暗地,根本还没起床,而月行之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只好匆匆留了封信,立刻出发回景阳山。

徐循之很少给月行之写信,这封信又如此简短,那一定是发生了重大且紧急的事情,很可能事关阿莲的安危。

阿莲是他的妖奴,他离家拜师,阿莲无依无靠,他必须尽快赶回,阿莲在他心里,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更胜似亲人。

等他匆忙赶回自己在景阳山的院子,只有徐循之焦急地等在房门口。

这三年,月行之只有过年几天才回来,跟徐循之很少见面,他这个弟弟长高了,原本因为看书太多而有些佝偻前伸的脊背和脖颈也挺拔舒展了,但他无暇在意这些变化,连气都顾不上多喘一口,就问:“阿莲呢?出什么事了?”

“哥,”徐循之脸色焦急,还有点害怕,“昨夜,爹爹对阿莲动了刑杖,打得好像很重,然后又让人把他关进了刑堂的禁室……”

“什么?!”月行之一听,就立刻转身往外跑,边跑边回头问,“为什么?!”

一般弟子犯点小错,罚抄罚跪,要么禁室里关两天也就算了,就算是地位低的家仆、妖奴犯了错,最多打几鞭子,景阳宗的刑杖仅次于雷刑,是不会轻易动用的,一杖就恨不得伤筋动骨,多打几下就没命了,阿莲一个最安静温顺的妖奴,能犯了什么大事,让他爹亲自动用刑杖啊?

“我不知道,”徐循之也跟着他匆匆往刑堂的方向跑,“我也是今早听仆从们议论才得知,就马上给你传了信,之后,我去刑堂想看看情况,但是守卫不让我看,说爹爹吩咐了,谁也不能见阿莲。”

月行之知道不能对这个弟弟求全责备,徐循之和他不一样,从小文静乖巧,只爱读书,虽然不能算很会讨徐旷欢心,但也从不忤逆爹爹,让他冒着徐旷的禁令,去救一个妖奴,实属是为难他了。

两个人一路狂奔到了刑堂,月行之可不管什么禁令,揪着守门弟子的衣领就喝问道:“阿莲呢?他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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