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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第2页)

虽然都是新帝,但这位南雪国的帝君显然比季明山更有手段。

季明山也是纯倒霉,先入虎穴又进狼窝,在丽娘手里他被扒了一层皮,在萧云翎手里,说不定要被吞一把骨头呢。

但也得感谢萧云翎中途将季明山拦下来了,烟令颐这一台大戏才没倒台,台柱子依旧颤颤巍巍的撑着、让上头的人继续唱下去。

台上好多人啊,满脑子都是生孩子掌权的皇后;被皇后裹挟着带着走的萝卜公主;重病但硬咬着牙撑着想把齐王带走的太后;陷入爱河但死不承认也开始骗人的的齐王,浪子回头的文康帝,现在又来了南雪国的一对兄妹。

这么多人,一个哄骗着一个,一个钳制着一个,各自组成了一场缤纷有趣的大戏,在大晋文康二年的夏里,热热闹闹的唱起来了。

至于谁赢谁输,各凭本事吧。

——

至于烟令颐——人还在摘星台骑马呢。

她骑的马可是这世上最小心眼儿的马,被她骑着的时候温顺听话,怎么摆弄怎么是,但是骑完之后,这马就开始抱着她说酸话。

“娇娘到底何时才愿给我个名分?我堂堂王爷,总不能一直做个见不得光的人。”

“娇娘说,是我厉害,还是你那夫君厉害?”

“娇娘——”

他似是有八百句话要说,烟令颐估摸着时间,慢慢坐起来,一边穿衣裳一边哄:“再且等等,我心里有你,定然不会委屈了你。”

“你厉害,你最厉害。”

她慢慢哄着,衣裳却穿的利索,起身正要走时,手臂突然一紧。

她回过头,就看见季横戈撑起身来,斜斜靠着桌案,抬眸看她。

他的发鬓早都乱了,一头墨色的发丝垂散在身侧,雪色的胸膛在烛火下泛着熠熠的光,烟令颐手劲儿大,在他身上烙下不少痕迹,刚才搭在烟令颐面上的白绸现在搭在了他的腰上,勉强遮住最后一丝旖旎,只有那双眼,定定地望着她。

季横戈那双眼里假意里面掺着真情,这是藏不住的,谁见了都会怔一下。

季横戈半真半假的捉弄她,绞尽脑汁的哄骗她,跟她演这一场戏,说来说去,也只不过是希望她能再来一次,两次,百次千次万次罢了。他希望她是个出神入化的大骗子,最好能骗他一辈子。

“明晚要来见我。”他声线平静至极,但是如果细听,又能从中听出来几分落寞来,好像生怕烟令颐反悔。

他现在的模样,像是秋冬的枯枝,凄冷颓败,瞧着都有两分可怜。

烟令颐瞧着他,心说,季横戈对这位“娇娘”还真是情深义重,自己当个小的,还要这么求着来当。

烟令颐那所剩无几的良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不怕刀,不怕刺客,不怕太后的冷待,不怕被人威胁,袖子里藏着匕首就敢出来跟人干一架,但她怕那些有真心的人。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大多数人都欺软怕硬,偏烟令颐欺硬怕软,别人越是恶,她越是凶狠,别人若是柔,她反倒要缩回去了。

烟令颐三分迟疑,两分犹豫,最终缓缓点了个头,后穿着衣裳心事重重的跳出了窗户——走之前她还把桌子上的信封都收走了,她要带回去查到底谁是“娇娘”。

查出来怎么办呢?她得找个宅院先囚起来,日后再做打算。

当时天边已经微微泛白,空气中泛着夜间潮露的气息。

烟令颐轻轻地叹了口气。

人就是不能扯谎,一旦扯出来一个谎,就像是在一块绸缎上剪出来一个口子,外人一看,就能看见她的身子,她为了遮盖这个口子,只能从别的地方剪下来别的布,重新贴上去,然后被更多人看见她漏洞百出的绸缎。

若换个心思重的姑娘,这时候估计已经自责上了,但烟令颐不会。

欲成大仁必舍小义,只要是她认为正确的事儿,她就会去做,为了大晋,就算错误依旧正确。

在某个角度上,她跟烟太后其实是一样的人,烟家人的血,生来就是偏执好斗的,只是她们各自方向不同而已,但手段都是一样的狠毒,心性也是一样的自私,她的良心很少,就那么一点,稍微疼两下就能忘,一转头间,她就带着她的众多秘密,悄无声息的融到了夜色里。

——

直到烟令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半空中,靠在案旁的季横戈才缓慢地抬起眼眸,望了一眼窗外。

娇娘娇娘,来入我怀。

——

这一夜似是与其它的夏夜没什么不同。

明月依旧高悬夜空,晚风调皮吹动花枝,烟令颐推开窗户的时候,厢房内一片寂静。

角落里的冰缸静静地立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荷香味儿,宁月正卷着被子,在榻上睡得和小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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