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惯的?”
陈业挑眉,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距离,”倘若青君是我惯的,那我便是清竹姐惯的。”
茅清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原本按在纸上的手也不自觉地鬆开了些,露出纸张一角。
那上面似乎是用娟秀小楷写著的几个字,隱约是“青”、“平安”、“喜乐”之类。
陈业眼尖,心中瞭然。
这大糰子,分明是在为青君默默祈愿。
说不定,也在为他祈愿,否则为何羞涩?
“清竹姐——我听说,若修人体阴阳,从口中渡气最佳。”
陈业自光灼灼地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唇瓣上。
那唇色是淡淡的樱粉,此刻泛著水润的光泽,像清晨沾了露水的瓣。
茅清竹第一时间还认真思考了下:“不是,其实是从——”
她刚想说出,俏脸便是微红。
这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那——清竹姐的意思是——並非如此?”陈业故作迷茫,大手摩挲了下她柔软腰间。
茅清竹脸颊滚烫,想否认,想推开他,想维持最后一点矜持。
可——可这些天。
业弟对她以前哄诱的话深信不疑,连著找她修行好几次——
若不是她,业弟又岂会被骗?
导致现在,食髓知味。
尤其是最羞人的那一次,她被业弟抱在怀中,双腿被业弟的膝盖分开。
想起那一天。
茅清竹羞耻得恨不得把自己埋了,她推了推陈业的胸膛,哀求道:“业弟——別——
小梨还在外面——”
“她机灵著呢,知道什么时候该消失。”陈业低笑。“就像上次,她也知道该守好门#039;#039;
“你——不许提那日!”白衣美人霎时霞飞双颊,连脖颈都染上一层粉色,“好,不提。”
陈业从善如流,目光越发灼热,顺著她泛红的颈项往下滑落。
月白纱衣下,丰腴的曲线隨著她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令人望而神迷。
只是,现在还不可太过分,贪功冒进,只会惊退佳人。
“清竹姐,那我们继续修行吧——”陈业低声道。
“业弟——你——唔——”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气音。
剩下的话语被彻底堵了回去。
茅清竹呼吸停滯,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陌生滚烫的触感。
紧绷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缩,却被陈业揽在腰间的手臂稳稳固定住。
那手臂坚实有力,隔绝了她所有的退路,抽走了最后抵抗的力气。
一声模糊的呜咽被她自己咽了回去,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了几下,认命般地闔上了。
“咿——又开始了!”
圆脸侍女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耳朵悄悄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