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则在神雾谷四处疯玩,將原本好好的一个清修之地,闹得天翻地覆。
偏偏就连茅诚都拿她没办法。
因而,茅家其他人哪敢插手?
“罢了。她潜心修行那么久,隨她玩吧——不过,她倒是帮我把神雾谷的虚实一探究竟。现在去找清竹姐,倒是能避开一眾耳目。
陈业一念至此,起身来到竹林。
小梨早就在院外探头探脑,见陈业来了,圆脸绽起笑意:“快!现在这里没其他人。”
说著,她还贼头贼脑四处张望,整的好像陈业是来偷人似的。
竹影婆娑,木屋静謐。
小梨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让陈业哑然失笑。
但说偷人——
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这些天。
他可是和清竹姐玩得不亦乐乎——
“咳咳,小点声。”
陈业轻咳一声,正了正衣襟,推门而入。
屋內,茅清竹正坐在窗边的案几旁,黛眉轻蹙,提笔悬腕。
她今日著一身月白罗裙,外罩一件轻薄的同色纱衣,长发如瀑,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松松挽起,几缕青丝慵懒地垂落在颈侧和光洁的额前,衬得肌肤胜雪,温婉如画。
陈业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身上。
白衣女子坐姿微微前倾,更显腰肢纤细,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掌去丈量。
罗带束著腰间,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微风吹入,拂动轻纱,隱约可见那圆润流畅的腰臀曲线,饱满挺翘,却又因坐姿而显得格外温软,像一朵饱满待放的白玉兰,沉静地棲息在蒲团上。
“业——业弟?”
听到开门声,茅清竹倏然抬头。
见是陈业,明眸漾开惊喜的水波。
她这一生,前二十年潜心修行,后十年禁足院中,枯燥不堪。
唯有在这几年,遇见陈业和青君,这千律一篇的生活方才鲜活起来。
“写什么呢,清竹姐?这般神秘。”
陈业踱步上前,自来熟地坐在茅清竹身后,揽住美人细腰。
“没——没什么。”茅清竹下意识地將手按在袖口遮掩的纸上,指尖微颤,“不过是——閒来无事,胡乱写写。”
陈业手上柔软,又闻著清竹姐身上淡淡的清香,颇感愜意。
这才是修行者该过的日子!
而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田里忙活!
“青君之前来过吧?玩得可还开心?”陈业暗中作怪,不忘道。
“嗯,早上来过。”
提到青君,茅清竹紧绷的神情鬆弛了些许,“她呀,还是那么活泼,小嘴说个不停,把静心斋的事、戮心洞的事,都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连那老尼姑如何被她气得跳脚都学得惟妙惟肖——”
她说著,忍不住莞尔,隨即又像是想起什么,眼波流转,嗔怪地瞥了陈业一眼,”都是你这师父惯的。还有——唔,不可——”
她慌乱用柔荑按住陈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