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感受到业弟呼吸的急促时,
她还颇为恶趣味想著:“叫你欺负我——”
念此,那纤秀的手儿,不自觉也开始做起恶作剧。
欺负得业弟浑身难受。
“哼——后悔了吧!”茅清竹恨恨在心中想著。
可惜好景不长。
男人的大手,忽然覆盖在她软嫩修直的腿儿上:“清竹姐,你帮我这么多,
我怎么好意思坦然受之?”
”业——业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婉美人难为情地別了別腿儿,另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
陈业一本正经:“神雾谷阴气重,清竹姐在此清修,定然也需要疏导。“
“我——我不用!”
茅清竹俏脸刷地一下通红,让她帮业弟还能勉强可以接受,可是让业弟帮她“哦?可清竹姐上一次帮我时,不是说这只是很正常的疗伤吗?既然如此,
试一试又何妨?“
陈业悠悠道来。
过往,茅清竹哄诱陈业的话,到此时都化为利箭,正中茅清竹眉心。
她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她那时就是故意欺负业弟吧——
“礼尚往来嘛。”陈业不等茅清竹想出藉口,另一只手已学著她方才的模样探出,轻轻按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丹田之上。
“唔——业弟,不可——“
温婉美人浑身一软,险些趴在陈业身上。
虽陈业背对著她,但他早修出神识,哪怕不看后面,那只大手依旧灵活,不受视线所束缚。
“清竹姐。”陈业低声道,“知微还在外面呢,你可莫要出声——”
於是。
美人含泪,进退不得。
“师父?”门外,知微的声音突然响起,带著一丝迟疑。
茅清竹如遭雷击,猛地一个激灵,也顾不上体內的异样,慌乱地想抽回两只手。
“別动。”陈业却反手一揽,將她半软的身子固定在自己背上,同时加大了按住她双手的力道。
他好整以暇地对著门外扬声道:“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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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知微沉默了,良久,她才道,
”师父,方才——是茅姨姨的声音吗?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在——专心疗伤,不便说话。你不要进来。“
陈业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同时,他按著茅清竹的手——
谁料。
这只大糰子实在废物!
见知微在说话,她受不了这刺激,竟然忍不住低呼一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