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质特殊,完全能熬过药性,忍著吧。”
银髮女孩这才发现误会,气得腮帮鼓起:“才不是这样疗伤—唔!”
一条细藤突然捂住她叭叭的嘴。
陈业转头看向跪坐一旁的知微:“知微,你是不是也要——”
“徒儿已经好了。”
大徒儿脊背挺得笔直,一脸正经,“方才知微运功下,药性已解。”
“那就好。”陈业长舒口气,揉了揉她发顶:“你跟青君体质不同,若也这般捆著熬——。”
话未说完,知微突然轻咳一声,额头抵上他肩膀:“其实,又有点热——”
陈业眼睛一眯。
这两个徒儿,莫非在玩弄师父?
她们以为自己生病了,就能得到师父的关爱?
可恶——亏他那么担心她们!
陈业怒了,又伸出几根藤蔓,將知微捆得严严实实,吊在青君身旁:“热了,那就给我好好熬著!”
被捆成蚕宝宝的青君见状,幸灾乐祸地扭动起来。
结果又被师父一藤蔓抽上去,当即转了个陀螺。
陈业抖了抖藤蔓,阴冷地看著两个徒儿:“许久没有耍鞭,师父有点手痒了——”
有藤蔓护著她们,就算自己抽,也不可能抽疼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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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业兴致勃勃地抽完陀螺后,一行人已经到了月犀湖坊。
別说。
抽了一路的陀螺,还真给两个徒儿病抽好了。
灵马车降落在月犀湖坊外围的停泊处,陈业神识一扫,见坊市阵法运转如常,街上行人如织,总算鬆了口气。
“看来,情况还没我想的那么严重。”
陈业转头对车厢內道,“你们两个,可以下来了。”
“呜——师父先解开藤蔓呀!”
青君被倒吊著晃来晃去,皱著鼻子气呼呼的。
可恶!
就差一步了!
陈业袖袍一拂,撤去藤蔓:“以后生病,儘管找师父,包治百病!”
“哼!等师父生病了,青君也这么治疗师父!”
小女娃立马反击。
到时候,她也要把师父捆起来,看师父怎么反抗!
只恨修为太弱至於知微,则好像自闭了似的。
小脸红彤彤的,根本不敢看师父。
陈业懒得搭理嘴硬小女娃,瞥了眼知微,暗道:“多半是这丫头不好意思了—”
起初还好,可等知微被他抽了几藤蔓后,好像唤醒了她的羞耻感,这才一路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