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眉毛,好像在认真的思索:
“这渡情宗的药好奇怪呀,会让人热热的。难道解毒,要用寒水冲洗吗?”
墨发小女孩仰著小脸,天真迷茫地看著师父,她忍著羞涩,咬著手指尖,显得更为无辜。
陈业望著徒儿努力思考的模样,更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徒儿虽说懂事了些,但还是个女孩啊—
其实,陈业本意是让青君独处忍受。
虽说青君喝了一大壶,但青君是真龙血脉。
这点迷药,对她而言只是洒洒水,忍一忍就好了。
只是这期间定然丑態频出,万一让知微看见了,事后青君会很不好意思的。
陈业身为师父,考虑的还是很全面的。
况且,真龙那是何等生物?
不说其种种神异,单从真龙的阴阳之道而言,渡情宗的手段不过是小儿科。
传说龙生九子,而九子的母亲个个都是不同种族—由此可见,龙性本嚶確实名不虚传。
陈业瞥了眼正扭来扭去的青君,这丫头眼睛还不停地瞅著他,泪汪汪的:
“师父,快救命——”
他顿时没好气地道:“此热是因为人体阴阳絮乱,寒水只可舒缓不適,不可治本。”
“那——那师父要怎么办?”知微给师妹擦著身子,小声地问道。
“师父,救救青君呀——”
小徒儿可怜兮兮地看著师父,脆白的腿儿动啊动的,还在催促。
可恶的师父!
竟然犹犹豫豫的!
“。疗伤,这就疗伤。但可能有点不舒服,你忍著点。”
罢了,那便由著徒儿吧。
陈业寻思他也不能治疗啊,只能將青君控制起来,熬个半天就好了。
虽说会燥热难耐,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青君朝著师父伸出小手,嘟著小嘴:
“师父別废话了!咳咳,青君不要紧的——”
她语气先是气鼓鼓的,但很快又变得疲软虚弱。
这丫头—·
陈业发觉不对。
他眉头一肃,袖中青光一闪,数条触鬚倏地窜出,瞬间將扭来扭去的小徒儿捆成了粽子。
“呀!”
青君惊得醒了三分,被触手悬在半空,小脚丫拼命踢蹬:
“这个疗伤啊?我不要!我要师亲”
“由不得你。”
陈业指尖一勾,藤蔓立刻收紧三分,把挣扎的小人儿裹得只露出一张涨红的小脸。他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