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又欺负人啦?”
她声音懒洋洋的,“一身味儿,隔着三米都能闻见。”
徐经业嘿嘿笑了两声,抬手在自己胯下抓了一把,冲她挤挤眼:“嫂子今晚太热情,哥招架不住。”说完便晃着一身横肉推开02号的门,门在身后“咔哒”
一声合上,走廊瞬间安静。
只剩陈琛站在原地,和林佳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夜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吹起她背心下摆,露出一截紧绷的小腹。
林佳把烟掐了,指尖一弹,烟蒂精准地落进走廊尽头的垃圾桶。
她没动,就那么倚着窗,短发被夜风吹得有点乱,背心吊带裹着饱满的胸口,热裤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
她看着陈琛,嘴角挂着那点似笑非笑,像是在等他先开口,又像是早知道他不会立刻回屋。
陈琛被她看得耳根有点热,抬手摸了摸鼻子,干笑一声:“你男朋友……今晚还没回来?”
林佳耸耸肩,声音懒洋洋的:“照常加班,公务员嘛,忙起来就没影儿了。”
她顿了顿,抬眼,目光直直地撞进陈琛的眼睛,“屋里就我一个。”
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远处河面船桨划水的声音。
陈琛咳了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搬过来这半天,住得还习惯吗?村里跟苏州城区比,肯定安静很多。”
“习惯啊。”
林佳笑了一下,笑意却没到眼底,“空气好,蚊子少,隔音……也挺好。”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往01号紧闭的房门瞟了一眼,“就是我家那位经常加班,我一个人怪空虚寂寞冷的,没啥别的缺点。”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显然带着钩子。
陈琛吞了口吐沫,哪还能听不出她话里有话。
牛头人症候群的事,在咖啡店这几百米范围内,早就像夏天的荷花香一样散出去了。
谁不知道“屿岸”老板得了怪病,谁不知道老板娘为了治丈夫的病,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夜风吹过,走廊灯闪了一下。
陈琛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嗓子发干,声音却还算稳。
“那……要不要下楼喝杯热牛奶?我刚好煮了一锅。”
林佳挑了挑眉,嘴角那点笑终于深了些。
她赤脚从窗台上跳下来,热裤下的长腿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好啊。”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木质台阶在夜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咖啡店早已熄灯,只有吧台上方留了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像一层薄纱罩在空荡的桌椅上。
林佳径直绕到吧台后面,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背对陈琛,双手撑着操作台,腰轻轻一弯。
她没说话,只把那条牛仔热裤连同里面的小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动作干脆得像在脱一件外套。
热裤滑落,露出一整片雪白紧致的臀肉,在小夜灯下泛着柔润的光,臀沟中间那道细缝已经湿得发亮,隐约能看见粉嫩的花瓣在微微张合,像在呼吸。
陈琛站在她身后,裤子里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疼,他三两下扯开拉链,粗热的棒身弹出来。
他也没废话,双手掐住林佳的腰,腰胯往前一送,湿滑的穴口像早就等候多时,“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啊……”
林佳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又软又浪,十指抓紧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