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节奏又急又狠,每一下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像有人拿湿毛巾狠狠抽在肉上。
陈琛脱掉鞋,连拖鞋都没换,赤脚踩着地板,几步就走到卧室门口,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
门刚开一条缝,热浪先涌了出来。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像融化的蜂蜜,黏在三个赤裸纠缠的身体上。
朱怡被摆成最羞耻的姿势:双膝跪在床沿,雪白的上身前倾,长发散乱地垂在脸侧,腰塌得极低,臀部高高翘起。
奥朗跪在她身后,圆滚滚的肥肉几乎把她整个下半身都盖住,肥厚的肚腩随着每一次的冲撞剧烈晃动着,汗珠甩得到处都是。
那根粗短却硬得发紫的肉棒正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朱怡的嫩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亮晶晶的淫液,穴口被撑得红肿外翻,粉肉颤抖着往外吐着白沫。
而她的前面,徐经业站得笔直,双腿分开,胯下那根黝黑的肉棒正整根塞进朱怡嘴里,顶得她腮帮子鼓起又瘪下,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徐经业双手按着她的后脑,腰一下下往前顶,撞得她鼻尖直撞到自己汗湿的阴毛,嘴角被撑得发白,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和乳尖上的汗珠混在一起,拉出晶亮的丝。
“啪!啪!啪!”
奥朗的肥臀撞在朱怡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沉闷又响亮的肉浪声;徐经业干脆利落地抽插她的口腔,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最深处,逼得她发出湿黏的呜咽。
房间里全是汗臭、腥味和淫水被搅动的“咕叽”声,浓烈得让人头晕。
朱怡的十根脚趾蜷得死紧,雪白的背上全是汗,小腹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节奏剧烈起伏,乳房晃得像两团被揉皱的馒头。
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仿佛最下贱的玩物,却又浪得让人心惊跳。
每一次奥朗从后面狠狠顶进来,她就往前一送,把徐经业的肉棒吞得更深;每一次徐经业从前面拔出来,她又被奥朗撞得往后仰,臀肉颤得更厉害。
陈琛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深深凝视着自己的妻子被前后夹击的模样。
她雪白身体上全是别人的汗和口水,嫩穴和口腔同时被两根完全不同的肉棒填满,丈夫的胯下却硬得发疼。
就在这时,徐经业猛地从朱怡嘴里抽出来,那根黝黑的肉棒湿得发亮,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
“操……要射了!”他低吼一声,手指插进朱怡汗湿的长发里,把她的头往下按。
朱怡顺从地俯得更低,红唇一张,直接把徐经业的阴囊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舔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发出“啧啧”的水声。
下一秒,徐经业浑身一抖,肉棒对着她乌黑的秀发猛地喷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落在她发丝上、额头、鼻梁,像给那头柔顺的长发浇了一层浓稠的白浆,顺着发梢滴到她雪白的后颈,又滑进肩胛骨的凹陷里。
“哈……哈……”徐经业喘着粗气,爽得直哆嗦,松开手,任由朱怡继续用舌尖温柔地清理他软下去的肉棒。
身后,奥朗还在卖力冲刺,肥肉撞得朱怡雪臀“啪啪”作响,淫水被捣得四溅。
朱怡被顶得往前一晃,额头上的精液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她伸出舌尖一卷,舔进嘴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陈琛看得喉咙发干,胯下硬得发疼,却先稳了稳呼吸,冲徐经业勾了勾手:“老徐,射完了?去洗个澡吧,身上全是汗。”
徐经业抹了把脸,咧嘴笑:“还是回我屋洗吧,02号那套花洒我用着顺手。”
他随手从床头抽了两张纸,胡乱擦了擦胯下,套上地上的短裤,拍了拍奥朗还在抖动的肥背:“小兄弟,继续加油,嫂子今晚归你了。”
陈琛笑着点头,走过去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光昏黄地亮着,陈琛刚把01号的门带上,虽然只是几步路,但徐经业却没急着进屋。
他赤着上身,短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胸口和后背全是汗,灯光一照像抹了层油。
他冲更远处的03号门口吹了声口哨,“林小姐,又抽烟啊?”
林佳倚在窗边,手里夹着一支细烟,烟头明灭。
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背心吊带勒得胸口鼓鼓囊囊,下身只穿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夜风里晃得耀眼。
听见声音,她侧过脸,目光先在徐经业汗湿的胸膛上停了一秒,又慢悠悠地移到陈琛身上,嘴角勾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