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手握紧了,她看着朝苳晚的声音,仿佛一眼看了她纤弱的灵魂。
“不行。”商西洲喉咙里发出声音,干涩的摩擦着嗓子,“一天两天忘不掉,我试过了,朝苳晚。我不能没有你,我认为我很爱你。”
商西洲也看到了自己的灵魂,那个高傲无比的灵魂在朝苳晚身后低下头,她去拉朝苳晚的衣服,“朝苳晚。我知道我爱你。现在,知道了。”
等她再回过神,已经拉住了朝苳晚的衣摆,至于嘴巴又没有说出来她也不太清楚。
她不想放朝苳晚离开,也不想朝苳晚变成别人的。
朝苳晚扭头看她,这样僵硬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她伸手把商西洲的手拿开。
商西洲捏的很紧,又重新握回去,朝苳晚还是帮她拿开,“我分不清现在是不是你的程序出错,你觉得很烦,所以……想解决这个麻烦和问题才来回追我,就像你当初只是因为我是个麻烦娶我一样。我现在回忆起来,会不敢再和你生活,我怕回到那种我讨好你,然后自己去体会爱意的生活,我现在挺好的。你能记起来哪里甜蜜吗?”
商西洲开始回忆。
甜蜜吗?
她分不清,现在感觉回不去很痛苦。
朝苳晚没有为难她,给了她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很烦躁很不舒服,不想给别人,自己也不珍惜。你对我是这样吗?”
“不是。”
“刚刚才明白吗?”
商西洲说:“我清楚的知道不是程序错误,是突然没有你是很难受,不想一直没有你。”
一根木头开口说话是很惊奇的事儿,朝苳晚很惊奇,仿佛看到了枯木逢春,开了一朵花。
可是朝苳晚欣赏,却不敢再为之感动。
朝苳晚问她:“说出这种话难过吗?”
“忍两天几天就好了,你没有那么爱我的。”她温声说着,轻声细语让她走出来。
然后,朝苳晚还是把她的手拿开,她输入正确指纹开门,朝苳晚走进去,转身面对着她说:“你转过去。”
商西洲没动。
朝苳晚说:“我不想当着你的面关上门。”
因为商西洲对她关上过门,她很难受也不敢回头,只能低着头不停的走,假装无所谓,眼泪都不敢掉。
她经过这种被抛弃的痛,感觉痛不欲生,纵使离婚了她也不想对商西洲来这么一刀。
商西洲看着她说:“朝苳晚,你别喜欢别人。”
“早点回去。”
朝苳晚说:“天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了。注意安全。”
商西洲很难过,尤其是看着她和林言祁有说有笑,朝苳晚被告白了,可是她没有拒绝林言祁。
她很慌乱,四肢扯着痛。
“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我自己。”朝苳晚说。
朝苳晚进屋并没有开灯,但是,窗户上隐隐印着灯光,商西洲应该还没有走。
朝苳晚躺下来,手往后放,她摸了摸自己的腰,手指搭在布料上,感受了几秒钟后。
朝苳晚坐在客厅里,她打开手机,明天也没什么安排,她打算一个人待会儿。
平静平静自己凌乱的感觉。
先给自己买了支口红,再去买了一场最近很治愈的富有人生哲理的高分之作。
不管谁追她,谁喜欢她,谁爱她。
爱自己、不把爱意寄托,学会一个人孤身旅行才是终身浪漫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