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目前觉得都有可能,不然为什么她不告诉商西洲,大家又不知道她和韩奕很熟。
朝苳晚整理好思绪捧着水洗脸、漱口。她把脸擦干净,再从包里拿出口红浅浅补着唇色,正抿着唇,镜子里多了个人。
朝苳晚呼出口气,对镜里的自己照了半分钟,擦口红的手指缓慢地停了,她问商西洲,“怎么过来了?”
商西洲沉声问:“姜瓷月都走了,你还在里面做什么?”
“补妆。”朝苳晚说。
“为什么补妆?”商西洲问。
朝苳晚转过身看她,“为了……更像你妻子,想时刻保持精致的模样。”
商西洲看向她,眼波平静。最后几步靠近她,身体轻轻往前挤,把她逼到后背看着洗手台,她和朝苳晚对视,“不要说假话。”
“之前确实和姜瓷月有过一些矛盾,我已经忘记了,但是她还记得,后面我会努力和她保持距离。”朝苳晚低着头和她眼睛对视,说的无比坦诚,“不要对我有疑心好不好?”
商西洲并没有被甜言蜜语感动,说:“你总是跟很多人牵扯不清。”
“那以后我只围着你转。”朝苳晚再低头靠近一点,要和她鼻尖对鼻尖,“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商西洲抬眸,审视她在说真话假话。
朝苳晚手往后摸了摸,确定上面没有水,微微抬起身体往上坐,商西洲双手撑在上面,她嗅到了口红的幽香味儿。
商西洲问:“刷我卡买的吗?”
朝苳晚说:“从你房间拿的,没拆封。喜欢你的味道。”她手指勾勾自己的肩膀,“还喷你的香水,好像……被你打上了记号。”
商西洲轻嗯了,情绪缓和了许多。
她的手指去掐朝苳晚的下颚,劲有点大,朝苳晚闷哼时她把嘴唇贴上去轻而易举就把朝苳晚的声音堵了回去,覆盖着她唇线浅浅的抿着,很快商西洲嘴唇上也沾了同款的颜色。
“你是我的妻子。”
“嗯,那你吻深入一点?”朝苳晚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往前搂,她微微嘟着唇故意啵商西洲一下,两个人的唇再次贴紧,摩擦着唇上的纹路,共享着同种香气的唇色。
开始过火,开始沉迷。
她们亲吻,肆意吸吮着对方的唇。
白知秋过来探情况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她大脑宕机故障似的,耳朵没声只剩下眼前的画面。
她们在接吻?
商西洲以前连韩奕的手都没牵过,一直保持隐形的距离,而且她有洁癖,她怎么如今……如今居然……亲到一起了?
亲了累,朝苳晚微微抬头喘气,唇上湿润,口红花了,她压着唇角轻轻擦,那瞬间和外面视线对上了。朝苳晚并没有赶白知秋走,也没有愤怒呵斥让她滚,而是把她的“盯”变成了偷窥。
朝苳晚俯身和商西洲吻到一起,可她微微歪着头,视线错过商西洲的轮廓稳稳的和外面的白知秋对视。
她亲商西洲,盯着白知秋,报复方才桌上白知秋的举动,让她亲眼看她们在亲嘴。
朝苳晚握着商西洲的手搭在自己腿上,商西洲的手指从她裙衩里滑进,手指按着细腻的皮肤,方便两个人亲得更深入。朝苳晚合着眸子,双腿慢慢环上商西洲的腰,商西洲扣住她的后颈用力把她往前带。
朝苳晚是沉醉的,她喜欢商西洲的洁癖,因为她嘴里会有柠檬的甜味儿,舌和舌勾缠在一起,商西洲也主动迎合,就很甜。
“唔……”
亲吻的闷哼声传入耳朵。
完了,心脏有点痛。
一下一下,密密麻麻,好像针扎。
地面也变得松软,好像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