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克制。去他妈的循序渐进。
他想要她,想在飞往英国前夜把她按在身下,想听她在他耳边喘,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这一个月够他回味了,等再见面时,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光是想象就让他血液沸腾。
窗外春雨无声,室内交缠的身影在墙上投下缠绵的剪影。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虔诚的力度,仿佛要将分离一个月的份量都预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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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这女人真把他当炮友了?一周了,连条敷衍的问候都不发。回消息更是轮回,爱答不理的样子让人火大。
徐夏曳烦躁地扯开领带。
当初是谁先撩的?是谁整天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是谁半夜发消息说想摸他腹肌?现在尝到甜头就翻脸不认人?
牛逼。
井葵真他妈牛逼。
临行前那晚,她在他身下呜咽着说不够的样子。那双平时伶牙俐齿的嘴,那会儿只会断断续续喊他名字。六只套废了一只,剩下五只全用在她身上。
现在倒好,她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手机被重重摔在床上。
窗外阴雨绵绵的曼城夜景变得索然无味。
徐夏曳冷笑。
行,真行。
这女人要是敢在他回去后装不认识,他就。
就他妈再买一盒,干到她承认为止。
套房门铃突兀响起,徐夏曳敛起思绪转身开门。
井葵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外,脸上带着长途飞行后的倦意,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却仍掩不住那份憔悴的美感。
她径直栽进他怀里,声音黏糊糊的,“啊。。。累死。”
“时差好难受。”
徐夏曳挑眉。
送上门来了?那正合他意。
他不动声色地将行李箱拉进房间,关上门。
井葵打着哈欠踉跄走向卧室,一头栽进被褥里,“困。”
徐夏曳抱臂站在床边,看她毫无防备地瘫在床上。怪不得之前特意问他酒店地址。他蹲下身打开她的行李箱,将衣物一件件挂进衣柜,洗漱用品摆进浴室,随后拿起钱包手机出了门。
井葵在混沌的梦境中感到一阵摇晃。
她想翻身,却被有力的臂膀禁锢。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眸子,接着是那张冷峻精致的脸,以及不断晃动的天花板。
她瞬间清醒,“徐——”
徐夏曳俯身堵住她的唇,“呦,大小姐醒了?”
他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
井葵立刻被卷入情潮,双手攀上他的手臂,眼神失焦地微张着唇轻喘,“多久了?”
“嗯?”
她指尖揪住他的耳垂,“多久了?”
“刚开始。”他腰胯发力,“醒了正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