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福选择跟陈家酒坊合作,酿造烈酒的数量肯定会大幅度提升,也就不能在镇国公府上了,而是选择陈家镇提供的地方,但是酿造烈酒的人依旧是来福以及镇国公府的那些亲信之人。
而酿造好的烈酒,直接卖给陈家酒坊,至於陈家酒坊再把烈酒加价多少卖,那就是他的事了。
之所以选择这样,而不是等陈家酒坊卖了之后提抽成,是因为秦亦考虑到,这烈酒以后若是垄断了大梁的酒市,难免不会引起麻烦,所以跟陈家酒坊的关係越简单越好。
於是秦亦问道:“这烈酒怎么卖的?”
“五两银子一坛!”
来福直接答道。
对於这个价格,秦亦还是满意的。
因为一坛浊酒的价格也不过几十文钱,五两银子一坛可谓天价中的天价了。
不过,就算再提高一倍,估计陈家镇也愿意,因为能够买得起烈酒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並不在乎一坛酒是五两银子十两银子还是更多,因为喝烈酒在目前的京都来说,是身份的象徵,他们巴不得烈酒卖的贵一点,好把这种身份象徵拉到顶峰秦亦点了点头,於是看向陈家镇:“不知陈掌柜对烈酒的定价是多少呢?”
五两银子一坛是供货商价格,而最终买到烈酒的价格,则是由陈家镇这个卖家决定的,秦亦想看看这个中间商能挣多少。
“秦公子”
陈家镇搓了搓手,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隨后又汕笑一声道:“其实我跟来福公子提过,让他把价格定的再高一些十两银子一坛也不是不行嘛!”
“毕竟现在烈酒数量有限,即使来福公子派人加班加点的酿,也没有多少,而京都想要喝烈酒的权贵不知有多少,更別提其他地方了!所以现在京都的局面就是人多酒少,无论要的价格多高,
都会有人想要买一坛尝尝!”
听陈家镇这么一说,秦亦便懂了,陈家镇定的卖价肯定超过十两银子,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说。
而他说的也没错,毕竟之前烈酒的名声便在京都传开了,而第一批喝到烈酒的人都是跟寧忠关係不错的武將,之后其他朝中重臣各种托关係,也能喝一杯烈酒尝尝,也正因为如此,能喝到烈酒的人都是朝中重臣,喝烈酒也成了身份象徵。
因此烈酒一旦开卖,意味著普通百姓也有机会尝一尝那些达官显贵们喝的烈酒,更何况京都那些有钱的富商,所以陈家镇说的不假,只要你敢大胆要,就有人敢大胆给。
於是秦亦直接道:“別废话,说多少钱!”
陈家镇这才停止搓手,然后用两根手指比划出了一个手势,秦亦差点被气笑:“二十两?”
陈家镇先是点点头,隨即又摇摇头:“在京都是卖二十两银子的,不过还有些番邦商人,他们也想买烈酒,我卖给他们的就是二百两银子一坛!”
“二百两?”
秦亦想过陈家镇会把烈酒价格定高,可他万万没想到,陈家镇会定这么高的价格!
这简直比他定价机枪的价格还高,不得不说陈家镇是个人才!
“你是这个!”
秦亦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说道,而对於二十两银子一坛的价格,秦亦也不想干涉,因为烈酒卖给陈家镇了,这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而且以后因为烈酒起的纠纷,也是陈家镇的。
隨后他又问道:“你要那么高的价格,那些番邦商人能同意?他们又不是傻子,难道打听不到你把价格提高了十倍?”
陈家镇听完,摇头一笑道:“打听到又何妨?我跟他们说了,这烈酒无比稀缺,供应京都都难,更別提卖给他们了!这些番邦商人一听,主动把价格提了上去,而且他们不缺钱,二百两银子买到一坛烈酒,他们都高兴的很呢!”
隨后,陈家镇指了指前面的东市道:“而且东市里有许多番邦商人,这些番邦商人都想买烈酒,二百两银子一坛,他们都不觉得什么,倘若不是担心再要多了惹人非议,我还想再定高点-
—
毕竟这些番邦商人非我族类,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