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楚御,语气淡得近乎无情:
“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眼皮底下。”
“若是你真的是有本事,你的事情我自会考虑!”
“若不是——”
她轻声道:“哪怕有那个人在,你的命也留不住!。”
楚御唇角慢慢扬起,眼神沉了几分:
“谢顾统领!”
顾清池微微眯了眯眼。
两人四目相接,气息缠绕,空气像被拧紧的弓弦。
火盆“啪”地炸开一朵红花,火光映在顾清池胸前的白肉上,照得那一抹乳纹轻轻一颤,如霜雪被烘开,抖着颜色。
顾清池转过身,披风翻起一道弧线。
腰细得像握得住,屁股却高高翘着,走一步颤一步,蜜桃形状又圆又实在,紧贴武带鼓起一对肉团,布料压着都遮不住那晃眼的风情。
老朱咂了下嘴,嘀咕道:“唉,疯男人碰上疯女人……天牢今晚真要出事了。”
“咔哒”——锁链落地,金属声响亮得像敲钟,震得楚御脚底都发热。
他站起身,目光锁死在顾清池屁股上。
那不是盯着女人。
是盯着一个机会——
一个能翻出楚家血案的机会。
天牢东井,火盆映红石砖,潮气阴冷,尸臭隐隐。
楚御立在尸台前,破袍拂地,目光如刃。
女尸已封三日,腹部微胀,唇角残血未干,眉心青紫,死相诡异。
几名仵作站在一旁,皆身穿蓝袍,手持验尸簿,神情倨傲。
“唉,你说这就是那个死囚?居然还想验宫尸?”
“天真,咱们验尸验了十几年,他才几岁?”
“狗胆包天,装神弄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众人低声冷笑,语带嘲讽,眼神中充满轻蔑。
楚御未应声,只盯着尸体,眉心微蹙。
忽然,甬道深处传来一阵轻盈靴声,“咔哒、咔哒”,节奏稳重,步步逼近。
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袭墨青长袍随风而动,火光中,那道身影宛如一道雪刃,缓缓步入尸房。
来人正是顾清池。
她走在前方,披风下的身段宛若玉凿琢成——胸脯饱满得惊人,将贴身衣襟高高撑起,每走一步都轻轻颤动,仿佛下一瞬就要从纽扣间炸裂出来。
腰封收得极紧,勒出一抹极不合理的细束,衬得她整个人像沙漏般的曲线从胸前陡然收拢,再向下爆裂开去。
臀线圆润挺翘,包在漆黑皮袍之下,如雪桃藏锋,步履间轻轻一摆,像极了舞娘慢步而行时,故意甩出的挑逗。
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笔直修长,行走间袍摆掀起一角,露出白如凝脂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致、饱满、没有一丝赘肉。
那群惯看尸体的仵作,眼中止不住泛起红光。
“顾、顾统领……”有仵作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