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干一场的“超市”计划。 行程两难还在其一，重点是两个计划预计耗费的钱财都不在少数，到底要怎么分配。 他担心自己同时跟进两个方向不同的投资，会让自己陷入尾大不掉的情况。更怕两者相互扯后腿，让自己疲于应付。 反而言之，这两个都是非常好的机会，他一点儿都不想错过。 “琳琳，如果你面前有两种很喜欢的食物，你的肚子是有限的，你吃掉一种，另外一种就吃不下了，你会怎么选？”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都要啊！”顾琳琳跟看傻瓜一样看着老爸，不知道老爸在发什么疯，问的什么问题，“我这一顿吃这个，消化一下，下一顿把另外一种吃掉不就是了。为什么要二选一。” 顾京山扶着手表的手停顿了一下，咔一下按上卡扣。 是啊，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