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哟!我会飞吗!”阿夏的回答让他嗤之以鼻。
“哼哧!我也会飞!”黑泽熏盘腿坐在桌面上,很认真的跟阿夏讲道理:“那不是滑雪。滑雪,是需要双脚在滑雪板上面,然后依靠惯性、重力,嗖……”
“懂不懂?就是嗖……”他小手比划着,然后看着阿夏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慢慢的放下手,低下头。情绪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寞了下来。阿夏有些疑惑,虽然不明白这家伙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伸手在他毛茸茸的头顶拍了拍。
“阿夏是阿夏啊!”
“嗯!所以尤拉就是尤拉!”
黑泽熏:我见到了比小山还要大很多的阿夏夏哟!
那一日的简单对话,仿佛烟云穿隙一样在时间过去中消散。可黑泽阵明显感觉到了崽子的不同,只是这种不同他说不出来。觉得应该不是坏事,却又不希望这样的改变发生。仿佛,一切都停留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最好。
“尤拉!”
“嗯?”正托着肉乎乎的脸蛋,照着晨曦的阳光昏昏欲睡的黑泽熏扭头看向吧台里面的男人。对方金银色的长发如同荧光一样,将那小小的一寓点亮。
“要回小鲸鱼睡觉吗?”
“哎?”黑泽熏愣了愣,然后笑着朝对方张开手臂:“您会陪我吗?”
“当然,你可以睡在我的胸口这里!”黑泽阵绕过吧台,将小家伙从卡座那里抱起来:“怎么会用敬语?”
“洗衣机这么跟他爸爸说话呢!我就想,我往常是不是太随意了?”将脸蛋挤进自己喜欢的颈窝,黑泽熏舒服的放松身体:“爸爸!”
“嗯?”
“就喊喊!”
黑泽阵感觉到一缕头发被男孩儿抓在手中,他想了想单手解开围裙拿了帽子戴上:“小鲸鱼还是神殿?这个季节,温泉应该会更舒服一些才对。”
“小……好难选啊!”
“那……爸爸牌烤鱼和烤羊要吃那个?”
“也……好难选啊!”
“嗯……烤蛋蛋和烤蔬菜呢?”
“哎呀呀!都好难选啊!”黑泽熏有些生气的啃了男人下颚线一口,黏糊糊的用脑门蹭了蹭:“爸爸好过分啊!”
“是你先过分的吧!一声敬语,弄的我都吓一跳。”黑泽阵推开门,拉了一下帽檐朝街道尽头走。
“就是……小孩子的烦恼吗!哼唧!”
听着熟悉的小奶音,黑泽阵轻笑一声:“那么,你想要那个呢?之前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