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向另一侧打开:“看大象!”
“咳咳……尤拉拉!”阿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尤拉嘿嘿一笑扑过去依偎在他脖颈那里蹭了蹭:“亲爱的阿夏夏,你玉体横陈,是在等我吗?”
“哦……你亲爱的尤拉拉来了呢!看!”黑泽熏开心的抓着对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肉腿:“软不软?好不好摸?”
“颤不颤?是不是最上品的肚肚?”
“嘿咻!还有这个,大不大?”
阿夏看着最后放在自己手中的东西,笑的浑身颤抖的将他揉搓进怀里,按在脖颈那里从人形揉成球型:
“阿夏的球球啊!”
在时序还不稳定时降临的命运,错乱而幼稚!
“咕噜噜……呼噜噜……”已经完全球化的黑泽熏幸福的趴在阿夏的颈窝里,被他上下左右的呼噜着身体。就像一块上等的软面糖。那唯一算是肢体的两根小腿开心的向后一翘一翘的弹动。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着力的地方,就是那样贴着,自己动。
“再揉揉,就熟了!”
“怎么想着过来找我?”阿夏让他就那样挂在自己脖子上当装饰品。
“今天在阿雅那里,看到一个小姑娘,突然变成了一个小树苗。挺感慨的,就去找里奥说这个事。结果,他却突然说我长小鸟了。”小肉球晃了晃小身体,撒娇的抖了抖:“人家一直有小鸟的!”
“对啊!我们一直有小鸟的。”
“可他说,原先一点点,跟花生米一样。现在长大了。”
“哦!”阿夏拿起斟满的杯子,喝了一口石榴汁:“你就过来给我看了!”
“嗯!”
“嘿嘿!大不大!”
“大!”
“嘿嘿!”小肉球蹬了蹬腿,然后开始缩小最终把自己窝进颈窝里面睡着了。
听着安睡的声音,阿夏戳了戳那肉乎乎的小身体:“真有意思!他这是吃了什么?”
“露露球和原初之水。”南纳用手指做了一个抓捏的动作,然后涮了涮:“说是想起小时候被阿雅涮来涮去的事情了。”
“呵!”阿夏轻笑一声:“那时候傻乎乎的,可有意思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和现在的关系。”
“哈哈!”想起那个时候,盘腿坐下的南纳哈哈笑起来:“天天球球球,夏夏夏。自己吓唬自己……哎呀,也不知道他还记得几分。”
他找了一片不知道什么的巨大叶片盖在那肉乎乎白嫩嫩的小家伙身上。戳了戳那圆鼓鼓的脸蛋:“那时候还知道找我撒娇呢!”
“你后面要不是驴他太多次,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嫌弃你。”
“潜意识还记得啊!”南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对他挺好的!”
“嗯……呵呵!”阿夏对比表示怀疑。他闭上眼睛,轻轻拍着怀里的球。
作为由时序和丰饶诞生的子嗣,哪怕主体是命运。实际上,时间的错乱也会出现在黑泽熏身上。就好比,现在他踩在星光稀疏的原初之水上,阿雅的气息很强烈,南纳的还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