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知错就好!”
孟疏平无语,【一大把年纪了,还玩儿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套,他也不嫌丢脸的慌?他不会以为那样做我就怕了吧?看我不坑死他!】
他面无表情道,“我的意思是说、是说,往人身上是撞不死的,还容易把别人撞伤,他应该往那边墙上撞,死的几率要大多了!”
众人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想到,孟疏平竟然会这么说,似乎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郑队长也幸灾乐祸的吩咐手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请他过去,在这儿能撞出个什么来啊?”
几个武殿司的人扬声应道,“是!”
说完,他们便快速走到刚刚说话的那人旁边,要把他拖走,见他们几个来真的,那人连忙使劲儿往后缩去,其他人也赶紧拦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武殿司的人也不能这样草菅人命吧?”
孟疏平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不是说要去死吗?现在怎么还往后缩了?他不会以为我会拦着他作死吧?】
刚刚要撞死那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片刻后,他装出一副悲惨的样子道,“算了,还是让我去吧!”
顿时,他旁边几人都有些义愤填膺,“你就不怕把人逼死,族里容不下你?”
孟疏平真诚道,“不怕啊!”
【容不下我能咋滴?我还能受啥影响不成?他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受威胁了吧?拜托,搞搞清楚好吗?到底是谁靠谁啊?】
见孟疏平态度这么强硬,丝毫拿捏不了,他们只能改变策论,其中一人道,“平哥儿,这税款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来那么多,你就宽限一下,少几年不行吗?”
孟疏平悄悄问向丰,“向总管,你认识他吗?”
向丰便和孟疏平说了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想到武殿司等人搜集来的信息,孟疏平打开手上的小册子看了一眼,然后他鄙夷的看向刚刚说话那人,“是因为把钱都给了你那个相好何寡妇,所以就没钱交税了吗?”
【不是我说他,家里有老婆还老想着往外跑,野花就比家花香那么多吗?给老婆还不一定那么舍得花钱呢!】
刚刚说话那人脸色涨红,有些惊慌道,“你瞎说什么?”
不料话一落,他就被人狠狠的打在了头上,“好啊!往常我就见你和那个何寡妇眉来眼去的,现在还给上钱了!你说,你是不是和她滚到一起了?”
那人一边躲一边狡辩,“没有!我没有!我就是多照顾她一下,哪里给她钱了?”
孟疏平撇嘴,【没有什么啊什么没有?多照顾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谁能有他贴心啊?你看看,不但花重金送了头面,还送了什么布料啊、胭脂啊,要不要我也说一说?】
怕孟疏平再说出更多,那人赶紧道,“行行行,这税款我交了,一分不落!”
孟疏平十分不理解,【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交税款啊?不就是被老婆打一顿吗?既然这么怕,干嘛还出去找啊?】
被打那人龇牙咧嘴的往外躲去,那是被打一顿的事儿吗?要再让孟疏平说下去,从今以后,他在家是别想得到安宁了。
看到那人离开,孟疏平摇摇头,悄悄凑近向丰,“那个人是谁啊?”
从向丰嘴里得到那个人的名字之后,孟疏平再次打开小册子一看,然后他震惊的看向那个人,“…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藏私房钱呢?”
闻言,其他人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这人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吧?难不成是装的?
他们纷纷眼睛发亮道,“我说二叔,你藏私房钱干什么呢?不会也在外面有相好的吧?”
“平哥儿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不会是去做什么犯法的事儿了吧?”
“就是就是,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可说的?就别隐瞒着咱们了!”
孟疏平低头继续看下去,【怎么都一家之主了,还没有经济自由啊?我看看他为什么藏私房钱,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他喜欢绣个花儿、设计个衣服什么的,又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爱好,所以只能偷偷摸摸花钱干这件事儿了呗,既然不想被人知道,那我公布出来,是不是挺好的?】
他刚要开口,就飞快被人阻止,“好!反正这税款早晚也是要交的,那我们拖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回去准备东西!”
要真让人知道他的爱好,那他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孟疏平错愕的看着他离开,【我都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