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里出来后,孟疏平没听到江辞壑说话,便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江辞壑停下脚步,“我总觉得,这件事好像有哪里不对,江芷茹虽然有时候任性一点,但你和她又没有生死大仇,她何必要害死你呢?”
而且还害的这么明显,她往日里并非是这么蠢的人。
孟疏平猜测,“说不定是她也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
江辞壑思考了片刻后便否认了,“应该不是。”
这时,刑部尚书从他们旁边经过,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要走,江辞壑叫住他,“曹大人。”
曹介赶紧道,“昭王殿下,您叫我有事?”
江辞壑问道,“曹大人可查出那马身上的针是何时扎进去的吗?”
曹介连忙道,“回昭王殿下,这针乃是在马车行走的时候从侧方扎进了马身内,说来也奇怪,乐宁公主手底下竟然还有这等高手。”
要知道能把针准确的扎进正在前行的马身上,一般人都没那个准头,不过也说不定是宁王借给她的呢?
江辞壑觉得更不对劲儿了,见状,曹介好奇道,“怎么,昭王殿下觉得哪里有问题?”
其实他也觉得哪里有些违和,但倒是没想出哪里有问题。
江辞壑没有多说,他摇摇头,“没有。”
不过等两人上了江辞壑的马车后,孟疏平便听江辞壑道,“我觉得这次要害你的可能是两个人。”
孟疏平惊讶,“啊?”
【不会吧不会吧?我就这么招仇恨吗?两个人同时害我?】
江辞壑凝重道,“是与不是,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会让人暗中追查这件事,想必过几日便会有一个结果的。”
孟疏平点头,“哦。”
【tui!到底是谁跟我这么大仇啊?要是因为个人恩怨就算了,要是因为朝廷的事儿,那我是不是可以和皇上要求工伤赔偿啊?】
第114章
第二天,孟疏平吃过早饭后,便乘坐新换的马车进了宫,好在这次不必上早朝,因此孟疏平也不用去那么早。
很快来议事的人便到齐了,礼部尚书昨日就不解为何乾祐帝会说礼单不妥,因此就先问了出来,“皇上,昨天您说这些礼单不妥,究竟是何处不妥呢?”
乾祐帝看向他,“朕觉得这回赐的东西多了些。”
礼部尚书疑惑,“可是皇上,以往回赐的东西也如同这般,没有多啊。”
孟疏平十分惋惜,【嘶…这是当了多少次冤大头啊?亏了,真亏了!】
一想到被某些国家如此算计,乾祐帝也觉得十分心痛,他装模作样道,“听闻扶桑觊觎我大楚大片国土,虽我大楚不惧,但这等包藏祸心之国,我们又岂能纵容?且他们国内有大量银矿,还缺我们这点银子吗?”
孟疏平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给他们银子,那还不如喂狗!别看他们国土小,可他们野心大啊!别看他们个子小,可他们坏心思多啊!】
江辞壑看了孟疏平一眼,小大胆对这扶桑似乎是特别愤恨?
礼部尚书惊讶,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皇上觉得多,那也无可厚非了。
乾祐帝接着道,“还有高丽,我们大楚明明限制了他们来的次数,可他们仍是三番五次的来,有将我们的规定放在眼里吗?若各个国家都效仿,那我大楚还有何可言?”
孟疏平的语气十分嘲讽,【就是就是,这不明摆着骗钱吗?给他们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了,而且他们真的超没骨气的,搞不好还同时向北襄那边朝贡呢!】
乾祐帝神色一冷,还敢向北襄朝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