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祐帝还是不放心,“走吧,我们去看看。”
……
昭王府,江辞壑端坐在椅子上,请来的李太医正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然而李太医刚挨上江辞壑,就见江辞壑的表情十分痛苦,“嘶…你动作轻一点。”
李太医懵逼,他动作已经很轻了吧,至于疼成这样吗?于是他只能把动作放的更轻,然而他刚有所动作,江辞壑又是嘶了一声,“要是不行,就换别人来。”
李太医:“……”
还重?宫里的娘娘也没他这么娇弱吧?
孟疏平不自觉的揪起衣服,脸上的表情万分担忧,【嘶…他竟然伤的这么严重吗?光看他的表情就觉得好疼了,是不是这位太医的手重了啊?】
然而他刚看向李太医,就对上了李太医试探的眼神,“要不你来?”
孟疏平愣了一下,“啊?”
还不等他回过神,他就被李太医拉到了江辞壑的面前,他只好接过李太医手中的东西,然后看向江辞壑,“那我来?”
江辞壑矜持的点点头,往他这边靠了靠。
孟疏平凑近伤处,用他能做到的最轻的动作,往江辞壑的身上涂药,一边涂还一边小心翼翼的吹几下,江辞壑感觉被孟疏平碰的地方痒痒的,他要用最大的忍耐力才没笑出来。
好不容易上完药,孟疏平一抬头,就对上了江辞壑带笑的眼睛,他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好了。”
刚上好药,乾祐帝带着一群人就走了进来,“老七,听说你受伤了?”
江辞壑赶紧站起来,“没什么大事,父皇不用担心。”
乾祐帝上下打量了一下江辞壑,见确实无大碍,这才放了心,“怎么回事?”
江辞壑解释道,“就是我们乘坐的马车突然失控,在街上狂奔起来,马车也坏了。”
乾祐帝脸色凝重,“是有人干的?”
江辞壑看向凌风,凌风便道,“回皇上,是马车的车轴被破坏了,马似乎也有问题。”
孟疏平也才知道这个消息,他十分震惊,【什么?这事儿是人为?好家伙!到底是谁想谋害我?】
他嚯的一下看向江辞逸,【难道是他?我就说他怎么好端端的会向我示好,肯定是故意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就害死我吧?】
【是了是了,他上次坐牢也有王爷的原因,他肯定对王爷也是怀恨在心吧?今天我们要是真出事儿,那岂不是一箭双雕?】
【啧啧啧,怪不得他妹妹对我态度那么恶劣,敢情是知道他是装的啊!】
江辞逸一呆,怎么又扯上他了?这关他什么事啊?发现乾祐帝和其他人也纷纷审视的看向自己,他不爽道,“你们都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怀疑是我干的?”
孟疏平更怀疑了,【不是他的话他慌什么?是他,绝对就是他!】
江辞逸欲哭无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又不知道七弟会上孟员外郎的马车,更何况我和孟员外郎真没那么大的仇,要说有仇,五弟和孟员外郎的仇更大!”
【说的也是。】
孟疏平立刻看向江辞安,【要说有仇,他和我的仇比宁王大,这样看,好像他的动机是大一些。】
江辞安觉得自己冤的不行,“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和孟员外郎是有过节,但我都已经坐过牢了,已经老实了!”
他惊慌的一指刑部尚书曹介,“要说动机,我看曹大人也有这个动机!他当初也和孟员外郎有过节。”
孟疏平又转向曹介,【莫非就是他?说起来,他以前可是老针对我了!】
曹介一惊,飞快否认,“没有,我没有!我要是看不惯孟员外郎,也只会在差事上为难孟员外郎,绝不会使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孟疏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难道在差事上为难我就很光明吗?我就说我怎么老接到棘手的案子,原来都是他在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