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是江辞壑,孟疏平连忙飞快的躲到江辞壑的身后,【就是就是,说不过就上拳头,最没品了,还是王爷呢,他怎么这么蛮横无礼啊?有本事他跟我对喷啊!最烦你们这些暴躁冲动的莽汉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在外面了,有人给我撑腰的!他要是还敢打我,我就立马躺在地上,看我不讹死他!这次可有人证的!】
想到自己和孟疏平的第一次见面,江辞壑脸上的笑意更深,小财迷就是小财迷,都这会儿了还不忘银子。
见自己的拳头被江辞壑拦住,江辞安脸色铁青,“七弟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教训一个小小的侍卫,你也要和我作对?”
江辞壑牢牢的挡在孟疏平的面前,“五哥,这可是在父皇面前,你也要动手吗?还有将父皇放在眼里吗?”
江辞安恨恨的收回拳头,然后看向乾祐帝,“父皇,您看这小子,是不是太过无礼了?他这样冒犯儿臣,您都不管吗?”
孟疏平忍不住在心里嘲讽,【哟哟哟,都多大的人了,还告家长呢?幼不幼稚啊他?我被他欺负也没好意思告家长啊!】
【唉,现在看来,还是我们家王爷好,你看看,不但风度翩翩,为人大方,还成熟稳重,事事独当一面,都是兄弟,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哦哦哦,我懂了,肯定是娘不一样,我就说嘛,能成为皇帝的人,基因怎么会差呢?】
乾祐帝虽说没听懂基因是个什么意思,但夸他的意思他是不会听错的,他心情不错道,“老五,不过是一点小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况且他来之前,朕已经说了,不管他在宫里做了什么,朕都不会降罪于他!”
孟疏平十分惊讶,【哇哦,皇上这么好的吗?看来是我错怪他了,就冲他这句话,他铁定是个大大的明君!】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刚一见到皇上的时候,就觉得他英武不凡,气势逼人!也是,能把我家王爷教的都这么好,他怎么可能比我家王爷还差呢?】
乾祐帝被这一通马屁拍的身心舒畅,谁说这小侍卫只会得罪人了?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
更重要的是这小侍卫是在心里夸赞他,这不比那些口里夸赞他的更为真实?
江辞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和孟疏平认识这么久,还就数今天的话最动听。
江辞安气的不行,他十分不理解,这个戴面具的小子,到底哪里好了?江辞壑护着这小子也就算了,父皇怎么也这么偏袒?他可是亲儿子!
只是他再气,乾祐帝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于是他只好憋屈道,“是。”
解决完了江辞安的问题,乾祐帝才有功夫问孟疏平,“我听老七简单说了一下你这次审问的过程,你能说说为何要那么问吗?”
一听乾祐帝说起正事,孟疏平的背就挺的笔直,他乖巧的站在那里,拘谨道,“回皇上,刚开始我主要是想着,会不会有人是因为被逼的活不下去了,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从这个角度去问可能就能够诱使他们开口。”
乾祐帝点点头,一脸耐心道,“后来呢?”
孟疏平接着道,“等确定他不是后,我就可以肯定,他是为了利益,所以从这方面去撬开他的嘴,问出来的可能性就很大。”
乾祐帝这下是真惊讶了,刚开始他也在想,会不会是巧合,没想到这个孟疏平还真的有章法,他再一次觉得可惜,好好的一个人才,怎么就毁容了呢?
然而他刚这么想,就听孟疏平的声音道,【总不能说我是单纯好奇吧?唉,我也没想到鲁那木那么容易就招啊?这样岂不是显得樊大人能力很差?现在我肯定是把他得罪死了吧?】
樊纡忍不住在心里骂孟疏平,这个时候能不能就不要提他了?他真怕孟疏平不管不顾揭发他。
乾祐帝刚想夸孟疏平,就被这话堵了回去,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是好奇,能说出这番话来,也可见孟疏平有想法。
这时,江辞壑走上前道,“父皇,儿臣觉得,既然鲁那木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情绪崩溃,那咱们大楚派出去的探子身上也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儿臣提议,应该给咱们的探子增加更多的保障,好让他们能够全身心的为大楚做事。”
一听江辞壑要钱,一旁的户部尚书就立刻反对了,“皇上,昭王殿下的话微臣不赞同,咱们大楚的探子又岂会和北襄那边的人一样?咱们大楚的探子最是忠心,绝不会做出不利于大楚的事。更何况他们的家人都在这里,就是他们想要背叛大楚,总不会连家人也不管了吧?只要咱们控制好他们的家人,就可以保证他们的忠心。”
江辞壑不赞同道,“正因为他们忠心,所以才更不能让他们寒心,一味控制他们的家人,只会让他们对大楚丧失信心,更何况他们是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获取情报,难道为他们增加保障不应该吗?”
第46章
户部尚书反驳道,“昭王殿下此言差矣,若单纯只是以利诱之,才能保证他们的忠心,那要是其他人许以更多利益,那他们岂不是要投向他人?”
江辞壑不悦道,“本王何时说要以利诱之了?增加他们的保障也只不过是想让他们能够更加后顾无忧,全心全意为大楚办事罢了。”
户部尚书哼了一声,“昭王殿下说的容易,只是咱们大楚又并非只有他们这些人在为国尽忠,如果给他们增加保障,你让其余人怎么想?更何况国库里哪儿来的银子来保障这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