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赚到那么多钱?她终究还是会回到这个家的。”苏阮德连连叹息,摇着头走进了自己屋子,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郑美玲却“啊”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开口要得多了?她要是留在家里,还得吃我的喝我的,脾气还臭,也不会给我钱。”“妈,先等等看吧,如果姐姐赚不到钱,知难而退的话,回到家里脾气肯定没那么怪的。”苏锦时说是这样说,但是他却清楚,苏俏既然敢应答下来,一定就是有办法。很快,他就能拿到二十万了!赚八百万另一边,苏俏走在街道上,看了眼别人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十二点过五分。离飞机起飞只有八个小时不到。八个小时里,她怎么才能赚到二十万,怎么能买到一套房子?苏俏眸子一转,迈步朝着一处走去。安宁县瑞宝地下市场,这是一个只有内行人才知道的市场。里面有许多文玩店铺,专卖一些古董和文玩,据说都是盗墓贼淘金来的。但这仅仅只是表象。在文玩店的最里面,还有常人所不知道的赌博市场。安宁县虽然穷,但是总有一些富二代官二代,他们为了业余生活,便成立了这个赌博市场。苏俏径直走进一家文玩店,朝着后院走去。看店的老先生立即喊住她:“小姑娘,你要做什么?”苏俏淡漠扬出八个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八个字,是这里的暗号。老先生的警惕瞬间消失,这小姑娘,兴许又是某个少爷公子的马子,不过么,长得也太丑了些。富二代的喜好,还真是捉摸不准。“进去吧。”苏俏顺利进了后院,穿过一条长廊,便到达一个大厅。大厅不似外面的古朴,反倒金碧堂皇,一张欧式的长方桌上,围满了人。“压程少!压程少!”“压贺少!贺少赢!”几十个人激动地呐喊着,纷纷下了注。在长方桌的两边,坐着两个贵公子哥儿。一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周身狂冷不羁,一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两人都在摇晃着手中的骰盅。苏俏迈步走过去时,原本喧闹的众人,忽然安静下来,纷纷警惕地打量她。“这是谁?哪儿来的小学生?”“长得这么丑,还这么没存在感,是不是上头派来的奸细?”连程少和贺少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贺少贺以丰嚣张地看向苏俏问:“你是谁?快说清楚,不说话就把你丢出去!”“一个想来赢笔钱的人而已。”苏俏临危不乱地扬出话。贺以丰眉心一拧,“赢笔钱?哈哈哈,兄弟们,你们听清楚她说什么了吗?”“她说赢笔钱,哈哈,一个小学生,竟然想赢我们的钱!”“哪儿跑来的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初生牛犊不怕虎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所有人讥讽的鄙夷、嘲笑着。苏俏却走到桌前站定,随手拿起一个骰盅说:“能不能赢,一比便知。就比最简单的比大小,谁大谁赢。敢吗?”她挑眉看向贺以丰。贺以丰“哟”了一声,“口吻倒是挺狂啊,但你拿什么和我赌?你有钱么?”“就是,长得这么丑,如果输了卖身也没人买,你拿什么赌?”众人纷纷耻笑。苏俏摸出身上仅剩的两千块,放在桌上说:“我若输了,我所有的钱归你们,这只手臂,也当场剁给你们看,如何?”手臂?当场剁手臂?公子哥们最喜欢刺激,一个个眼睛都亮了。贺以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狂妄的人,他拿出身上所有的钱砸在桌上。一沓沓,乍一看,不会低于两百万!贺以丰噙着她说:“本少爷就和你赌,你要是输了,我要你自己当场剁手给我们看,并且写下自愿书,这可和我们没关系。”“自然,你先请。”苏俏眼皮都不带眨的。贺以丰也不啰嗦,拿起骰盅就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摇。所有人议论纷纷:“这小姑娘怕不是疯了?还是有精神病?竟然敢和贺少比大小!”“她是不是不知道、贺少是咱们所有人里最厉害的,比大小还从未输过。”“管她做什么,等会儿看她跺手臂就行了哈哈,我还没有看到过现实版的独臂大侠呢。”在众人的议论纷纷间,贺以丰脸上的笑容更加傲慢。他左左右右摇了几十下后,才“咚”的一声放在桌上。“小学生,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现在放弃,并且给我把鞋子舔干净,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