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靳远双手抄兜,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时靳远,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应如星,好好养伤吧,其他事情不要想了。”
应如星倏然笑了,“你为什么回避我的问题?是因为害怕吗?”
“时靳远,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吗?”
时靳远吸了口气,“应如星,我没什么可面对的,我对你有所不同,也只是因为时音。”
“时音……很难得遇见一个合适的老师。”
“救我,也是为了时音吗?”
时靳远皱眉,片刻后又倏然松开,点头道:“对,是时音给我打电话,也是她求我救你。”
时音和老头子等了很久也没见她回来,老头知道她和应家的关系不太好,便带着时音去应家找她。
结果,人还没进屋,就看到别墅的地板上一大摊血迹。
时音吓坏了,立刻打电话给时靳远。
时靳远找人查了很久,才查到白远周把人带到了废弃楼里。
幸亏他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应如星愣了片刻,半晌低低地笑起来。
为了时音……
亲她,也是为了时音吗?
应如星低下头,鼻尖忍不住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洇出来。
眼眶通红,慌乱的瞥开头。
时靳远想说什么,嘴唇却只是动了动,没有发出声。
“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午还约了人。”
门口,响起周寻的声音,打破了屋内沉闷的气氛。
应如星侧过头不看他,他声音很轻:“你好好休息。”
他轻手轻脚退出病房,应如星捂着被子闭上了眼。
眼泪顺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