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把抓起覃玥玥森白细致的手,深情地按在自己贫瘠的胸口摩挲。又扣在自己紫红的厚唇上反复揉蹭,“玥,帮帮我吧,帮帮我吧……”
她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失神问到:“……帮什么……怎么帮……”
男人粗糙的舌头狂乱包裹住覃玥玥手指忘情吮吸时,覃玥玥的世界崩塌了。
“玥,求求你了……我难受……没有人心疼我……帮帮我……我憋屈……憋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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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骇然打开狰狞男人的手,后来,他恼羞成怒,后来苹果飞了,后来,她头脸很疼,后来她逃了出去,后来,她被确诊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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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记忆被她标注为苦闷的父亲借酒浇愁,醉酒失去意识。
而后被她选择性地刻意淡化,尘封心底了。
早恋对她或许是件好事。
如果不是和季晨在一起,她也许一直都会不懂得“女大避父”。
母亲死的那个夏天,她整个人行尸走肉般恍惚脆弱。已经初具女人形态的覃玥玥像个无知且无畏的幼儿,穿着三角裤和小背心搂着父亲入睡,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
那时候她只觉得爸爸在,心里踏实。
甚至她爸爸带她去外地找老师,她还和她爸爸开一间只有一张小床的房间。那天她月经撒在了床上。退房时候,破旧旅馆工作人员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都被她忽略了。
如此荒诞,“懂了事”的覃玥玥无颜回顾。
恶心。作孽。
如果妈妈还在,总不至于这样吧。
半夜,覃景文排便不得,肠子割得难过,他只好叫女儿,不,养女帮自己上开塞露。
望着病人的排泄物和耷拉的性器,记忆再袭心头。
“好恶心。你记不记得你以前想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还记得吗?”
裤子还没提上的病人如遭雷劈。
凌晨,狼心狗肺的不孝女离开了让她恶心的房子。
临走时,她去了电话给大伯,说自己返校了,麻烦照顾覃景文。
得知这一切,许是出于歉疚,又或许出于责任,季晨断绝了与吴娇的往来。
覃玥心知肚明,却不曾戳破。对于女友了掌握一切,季晨全然不知。
欲望到底是什么呢?它会令人面目全非吗?
覃玥突然极其想感受男女之事。
遗憾的是,覃玥和季晨之间的照猫画虎更像是她对于养父的报复,生涩无味。
覃景文出殡那天,覃玥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