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痕迹,听老崔的哭泣,她知道他大概率是没有给她回应的,但是恶心就是恶心。
另一方面,她也终于找到了“善终离开”的绝妙机会,她抓住了这机会,她很争气。
虽然还是有星星点点的泪光噙在眼里。
那一天,距离许陆文被监委“请”走,还剩7天。
分手次日夜里,许陆文敲响了她的房门,不由她推搡,带她进入了一家售楼处。
100平的现房,刷了全款,自己签了她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了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蛮丑的。
他还挺大方,分手了还给个安慰,她嘲笑自己这炮友当得很值,虽说不大,也足够她一个人在这城市活下来了。
又一天夜里,杜梅发来信息,“老许被监委带走意味深长我田姐
近来整觉睡得多了,避孕药也停了,她身子都舒爽不少。
麦乐迪ktv塞浦路斯小包,三女一男,冯伊宁对袁斌的“恨意”刻骨铭心。
“你不知道,上回外拓,他人五人六跟我说‘小同志,天太热,去小区外面找个店坐一下午就行。’完了他转头就去撺掇田海晏抓我们。”
“嚯,还有这种玩法,以后别叫老司机了,叫老阴鸡吧哈哈。”
“很猥琐,很符合他。”袁斌绝对没想到,除了田海晏,就连凌姗也说他猥琐。
“飞哥,你可得当上主管啊,替我们出口气,气死他。”覃玥玥“和光同尘”,时刻没忘自己的“上位战略”。
因为部门领导不考虑培养女生,而是谢袁其一。
那么自己要想出头,必要他们争出高低。自己最终在业绩的基础上,再另辟蹊径,与其一争锋。
袁暗手太多,新晋心机婊选他做最后的对手,胜算更小。
而每当这时,谢飞就坐在角落点歌台无语地笑。笑也是因为说到他的心坎儿里。
他支着两条大长腿,捏着下巴上的短粗的青色胡须,一副正派老干部被小姑娘调戏的无可奈何。
“你们瞧瞧他啊!偶像包袱太重了!”冯伊宁一个人吃光了果盘,开始做嘴替。
“算了,他长得帅,我们不同他一般见识。飞哥,记住你的使命。”覃玥玥的信念感是一以贯之的。
“咱仨带???他一起来ktv,估计别人以为我们是富婆。”凌姗是懂高端消费的。
“唉,有谁能想到,他明明可以靠脸,可他非要凭实力。”扫描到谢飞隐匿的几分窘意,覃玥玥飞快找补。
她暗自揣度着,他到底不算“熟透”的男人。虽然他竭力使人相信他是,虽然他号称在前司担任“经理”职级。
“实力也有许多种!是指哪方面实力?”冯伊宁见谢飞脸色缓和,又一“车”朝他撞了过去。
谢飞要被几个女的毁得整个人都无了。
那感觉就像被人朝大胯狠捏了一把,却暗爽。他扶额求饶道:“我错了大姐,你们有毒。”然他此刻咧嘴亮相的牙花暴露了他。
覃玥玥忍无可忍,斜眼一挑,“飞哥,你其实是有点骚情的。”
谢飞索性放弃挣扎,“你长得好看你说得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