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崩了?又在谋划什么宏图大业?”
“是我初心变了……本来我只是馋你身子……可是后来……”
她的“诚实”几乎令他哑然失笑。
他知道接下来是她要“冒进”了,可他不抵触,他自己也不知为何。
于是扶正她眼神意欲闪躲的面庞,他的拇指近在轻柔的唇边,手掌轻托她的下颌、她的头发。
凝视她眼,知道她没在说笑,他柔声明知故问,“后来呢?怎么了?我想听你说。”
她心一横,终于鼓起勇气疯狂输出“丢人现眼”的实话。
“后来我难受了,我输了。你那么出众,我知道会有很多人喜欢你,或许你也喜欢很多人,甚至你还干了不少坏事,我每次想到都想哭!我应该是还没准备好,又或许我们已经不合适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你别以为我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真的害怕被带坏情绪,我更受不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回想巴望着赖在你怀里,太蠢了,太丢脸了……然后可想而知,我成了你眼里最蠢最蠢的傻雕!”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倾泻而出,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恨自己,说着说着就激动得捂着脸哇哇破防了。
为了防止自己丢人的嘴脸被他尽收眼底,她的膝盖跪在廉价发硬的床垫,两条奶白色稍留肉感的大腿岔开在他腿上,她压着他的肩膀“拥抱”他。
她被一股脑的情绪驱动得忘乎所以,也忘了胸前的兔子隔着那单薄的吊带背心,死死得压在他胸膛。
可是她一身蛮力给大了,许陆文被“钳”得动弹不得,甚至脖子也被她的“拥抱”“勒”得不适,干柴烈火生生被她勒得如此孱弱。
他只好一味听着她嚎得越来越大声,又想笑,又想笑,“善解人衣”地安抚她颤抖的背,触碰到滑润微凉的皮肤,还是抓了床上的毯子重新给她披好。
她呼出的大片热气直挺挺喷灌他耳,他一阵发痒,想吃了她。
然而他的耳边间或还伴随着几声她洪亮的“吸放自如”的鼻涕声,已然猜到她表情已经越来越狰狞。“玥玥,我没喜欢别人。”
“我那么可怜,你居然还骗我,帅就能为所欲为吗!”女士爆发出加倍委屈的嚎叫,好似杀猪。
嚎着嚎着,“猪羔子”膝盖乏了,又是那样不管不顾,当当真正,猛地狠狠坐下去。“你好黑的心!”哭嚷着喋喋不休。
隔着裤子,精准落座在他真的存在公平可言吗?
胡秋萍被“调离”建东案场那一天,所有人都震惊了。
还有不到一周开盘,销售主管胡秋萍换回了便装,抱着一盒子日常物件,众目睽睽,走出了售楼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