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她说谁呢?”
“她师傅吧。”郭洪凯说。
“你傻啊!”曲婷对直男恨铁不成钢,没敢再出声,脑袋暗戳戳地向最前排许陆文的背影疯狂暗示。
……
“我靠,明察秋毫啊姐。”
许陆文回味覃玥玥刚才回击他的、不怀好意眼神,也是一头雾水。
许陆文记忆中,开盘之前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她业绩好纯粹是因为她自己多下功夫,而且她也有几个客户低调地自己找到了总部以及其他方面的关系。
总之,确实与他个人无关。
她这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蹭我热度?
但他并未发表任何点评或意见,得体、绅士一如往常,他鼓了鼓掌,而后,周围响应掌声一片。
其余众人才懒得细想,正常人都是盼着早结束早回家呢。
???行色匆匆——“在一起”是圆满的愿望
江城的春天总是短暂,有时候还没意识到她到来,便已经结束。
窗外绿荫鸟鸣,覃玥玥拄着脸,盼望今年的夏天来得迟一些。
炎夏两三点的太阳最是毒辣,空气失控地扭曲、颤抖,宛如一具感情崩溃的幽魂,花朵被燎出扑面而来的烤地瓜味。
工地停止施工,农民停止劳作,社畜在办公楼吹冷气,肥宅在家又点了份杨枝甘露。
室外的人屈指可数,那是一年中最寂寥的白天。
许多年前的这个时节,市体校的田径赛场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一帮女孩子顶着下午两三点最狠厉的太阳没完没了地跑圈。孩子们个个油光锃亮,眯着眼睛,可能是被阳光刺得,也可能是被汗水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