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依着探春教她的礼节,端庄地回应,举止间竟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夜幕降临,番王迫不及待地将侍书带入王宫深处的寝殿。
殿内燃着异域香料,气味浓烈而刺鼻,墙壁上挂着色彩斑斓的兽皮和金光闪闪的刀剑。
侍书被安置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床榻雕刻着狰狞的兽头,四周垂挂着厚重的纱帐,透出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奢靡。
番王挥退了所有侍女,迫不及待地掀开侍书的盖头。
侍书低垂着头,心跳如擂鼓,双手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她知道今晚是关键,若能让番王满意,她便能在这异域站稳脚跟,保住探春的秘密。
番王粗糙的大手一把扯下她的外袍,露出里面大红的嫁衣。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声音低沉而沙哑:“公主果然生得美貌,本王喜欢。”
侍书强忍住颤抖,抬起头,挤出一抹僵硬的笑:“王爷过奖了。”
番王不再废话,三两下扯开她的嫁衣,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侍书下意识地想护住胸口,却被番王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床头。
他的手掌粗糙如树皮,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毫不温柔地揉捏她的乳房。
侍书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和屈辱,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番王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牙齿时不时刮过娇嫩的皮肤,留下红痕。
侍书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眼中泛起泪光,却不敢推拒。
她想起探春的叮嘱——无论如何,要让番王满意。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松身体,试图迎合他的动作。
番王的手向下探去,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触碰到那处刚刚愈合的伤口。
侍书猛地一颤,险些叫出声来。
番王皱了皱眉,手指在那片平滑的疤痕上摩挲,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侍书心跳几乎停止,强装镇定地低声道:“王爷,妾身…这是中原之礼,女子贞洁的标志…留下了这点伤痕,不碍事的。”【批:好一个贞洁的标志,探卿贞洁乎?】
番王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片刻,似在判断她的话真假。
侍书屏住呼吸,冷汗浸湿了背脊。
就在她以为要暴露时,番王忽然咧嘴一笑,粗声粗气道:“无妨,本王只在意你这身子够不够紧!”
他不再追究,猛地压上来,腰身一挺,粗大的阴茎强硬地挤入侍书的体内。
侍书痛得闷哼一声,伤口被撕裂的刺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她死死咬住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强迫自己承受这野蛮的入侵。
番王动作粗暴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侍书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强迫自己发出几声呻吟,试图取悦番王。
番王听得满意,动作更加猛烈,嘴里发出低吼,汗水滴在侍书脸上,带着刺鼻的腥臭。
不知过了多久,番王终于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侍书体内。
侍书感觉下身火辣辣地疼,伤口似乎又裂开了,鲜血混着精液缓缓流出,染红了床单。
番王满足地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拍了拍侍书的脸:“不错,公主果然合本王心意。”
侍书强撑着爬起来,挤出一抹笑:“王爷喜欢就好。”
第二天清晨,番王心情大好,设宴款待宝玉,此时扮作丫鬟的探春低垂着头,站在一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