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袭人正被宝玉用手指快速地抠挖着阴道,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捻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双重快感的夹击下,袭人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满足的呻吟声,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着。
就在这时,宝玉看着袭人沉溺在快感中的模样,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停下动作,看着袭人迷醉的脸,用一种听起来像是关心她健康的语气说道:“袭人,你这地方……包裹得太严实了,”他的手指持续在那片被包皮覆盖的区域内按压、打转,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来让袭人达到高潮。
但是,他的话锋却突然一转:“这样长久下去,怕是容易藏污纳垢,不清爽,万一以后染上什么病症可就不好了。”他顿了顿,手指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些,“而且,这样包着,也不够敏感。我帮你清理一下,修剪修剪,以后既干净,感觉也会更敏锐些。”
这话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在了袭人的头顶!
她原本沉浸在汹涌快感中的神智,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某种目的性的话语瞬间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宝玉那双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丝毫对健康的真正担忧,只有一种赤裸裸的、想要进行身体改造的欲望和好奇!
她猛地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她太了解宝玉了!
她知道“清理一下”、“修剪修剪”这几个字后面,隐藏着怎样可怕的事情!
她想起了麝月那红肿的、被穿透的阴蒂,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仿佛也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不!二爷!不要!”袭人瞬间面色惨白,方才的情欲潮红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骇!
她知道宝玉绝不是随口说说!
他手里一定有工具!
他要像对待麝月那样,甚至可能更过分地对待她!
“二爷!我求你了!那里……那里怎么能剪!不行!绝对不行!”她尖叫着,拼命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合拢双腿,逃离这可怕的局面。
“二爷!那里不行!太疼了!会流很多血的!二爷!饶了我吧!”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试图用手去推开宝玉。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沉浸在自己那个“既干净又敏感”的构想里,根本听不进她的哭求。
袭人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了他那种病态的掌控欲和破坏欲。
宝玉不为所动,他紧紧地按住袭人的腿,不让她动弹。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针线篮子!
那里面,有做针线活的剪刀!
还有……针!
看到宝玉的目光锁定在针线篮子上,袭人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哀求已经没有用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宝玉站起身,走到针线篮子旁,从里面拿出了那把锋利的小剪刀,还有几根不同粗细的银针!他拿着这些冰冷的工具,重新回到了床边。
“乖,别怕,很快就好,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了。”宝玉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哄骗的意味,但这更让袭人感到恐惧!
她看到宝玉拿着剪刀和针走过来,那景象比任何噩梦都要可怕!
“不!不要过来!”袭人蜷缩起身体,向床里侧躲去,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宝玉一手拿着工具,另一只手再次将袭人的双腿分开,并且分得更开,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袭人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剪刀尖和针尖,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
宝玉挑选了一根比较粗、足够结实的银针。
他再次俯下身,凑近袭人的阴部。
他用手指,非常用力地捏住了覆盖在阴蒂上方的那片长长的、颜色较深的包皮。
那片皮肤被他捏得发白。
然后,他捏着银针,对准了那片被他捏起的包皮,快而狠地刺了进去!
“啊——!!!”
袭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
比麝月那时被单纯穿透阴蒂头要强烈得多、深刻得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