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已经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听到宝玉继续说道:“记住这感觉,麝月。这是我给你的,你也只能给我。”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绝对的占有宣言。
“是……二爷……我……我知道了……”麝月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地答应着。此刻,只要能结束这折磨,无论宝玉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宝玉似乎终于满意了。
他看着那根穿透麝月最敏感处的银针,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然后,他直起身,并没有立即取出银针的意思。
他只是再次俯身,轻轻吻住了麝月的嘴唇。
这个吻不再带着强迫,而是缠绵又充满了占有意味。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地纠缠着她的舌。
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仍然留在她的裙底,隔着那插入的银针,极其轻微地按压、揉动着那个受伤的、被异物贯穿的阴蒂。
尖锐的疼痛感依然存在,但在宝玉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对待下,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破冰的春水,悄然漫上了麝月的心头。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身体上的疼痛是真实的,昨日的羞耻和恐惧也并未远去。
但此刻,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这样温柔地亲吻着,听着他在耳边低语那些看似深情的话,一种被需要、被极度关注的、扭曲的“幸福感”,竟然真的开始在心底滋生、蔓延。
她不再挣扎,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着宝玉的吻。
身体虽然还在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心底却泛起一丝苦涩的甜蜜。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也……不想逃了。
这个时而如春风、时而如魔鬼的宝二爷,就是她的命,是她的一切。
她感觉到宝玉的手离开了她的下身,转而向上,捧住了她的脸,拇指擦拭着她眼角的泪。
他的吻从嘴唇移开,轻柔地落在她的眼皮上,鼻尖上,最后又回到嘴唇上,缱绻不去。
宝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低声道:“好麝月,委屈你了……我心里是疼你的……”
这句话,像最后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麝月心中那扇通往顺从甚至是依赖的大门。她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抱住了宝玉,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下身的伤口依然火辣辣地疼,那根银针的存在感无比鲜明。
但在这疼痛之中,麝月却奇异地感到一种踏实感。
她把自己完全交付了出去,无论是身体,还是那颗早已不知所措的心。
她不再去思考对错,不再去感受羞耻,她只觉得此刻被宝玉抱在怀里,听着他的温言软语,感受着他的亲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
这幸福是如此的病态,却又如此的真实。
她依偎在他怀里,像个找到了归宿的孩子,虽然这个归宿本身,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看她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宝玉的手又熟门熟路地滑进了麝月敞开的衣襟内,握住了那一只温软的乳房,轻柔而又固执地揉捏起来。
指尖不时刮过敏感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战栗。
宝玉看着她因为疼痛和刚才的亲吻而依旧苍白的脸,和那双带着水汽、却不再完全是恐惧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某种黑暗的、圆满的掌控感。
他知道,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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