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痛呼一声,挣扎起来,但被宝玉死死按住。
宝玉看准了位置,将银针的尖端,对着阴蒂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又快又准地刺了进去!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从麝月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尖锐到极点的剧痛,瞬间从下身窜遍全身,痛得她眼前发黑,身体像一张弓一样猛地反挺起来,然后又无力地摔回床上,剧烈地抽搐着。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银针穿透了那颗娇嫩无比的肉粒,针尖从另一面露了出来,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渗了出来,挂在针尖上,显得格外刺眼。
宝玉看着穿在银针上的、微微颤抖的阴蒂,以及麝月痛得扭曲、惨白如纸的小脸,心里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得到了实现的兴奋。
他并没有立刻把针取出来,而是任由它穿在那里,像一件残忍的装饰品。
他俯下身,轻轻舔去针尖那滴血珠,然后吻了吻麝月冷汗淋漓的额头。
“好了,不哭了,最疼的一下已经过去了。”他轻声安抚着,动手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抽了出来。
针拔出时,麝月又疼得抽搐了一下,下身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穿透的那一刻,已经是能够忍受的范围了。
鲜血染红了一小片床单。
宝玉拿出干净的手帕,沾了点茶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麝月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端过那杯收集来的、属于麝月自己的爱液,递到她的唇边。
“来,喝了它。”宝玉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诱惑,“这是从你身子里来的宝贝,是最干净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喝了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我心里也只有你。”
麝月看着杯中那浑浊的液体,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实在是太超出她的认知底线了。
她抗拒地别开头,呜咽着:“不……二爷……这怎么能喝……脏……”
“不脏,”宝玉坚定地说,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小口,然后又将杯子凑到麝月嘴边,“你看,我喝了。这是我的麝月身上的东西,怎么会脏?喝了它,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或许是宝玉的眼神太过炽热,或许是他那句“心里只有你”打动了她,又或许是她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惩罚”弄得心神恍惚、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麝月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宝玉将那半杯温凉的、带着奇异腥甜气味的液体,缓缓倒入了她的口中。
麝月强迫自己吞咽下去,那股味道让她一阵恶心,但又有一种诡异的、与宝玉紧密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她喝完,宝玉放下杯子,仔细端详着麝月。
因为阴蒂被刺穿的剧痛和失血,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宝玉心里那点残存的施虐欲终于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惜和占有欲混合的情感。
他轻轻地把麝月搂进怀里,用袖子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和冷汗。
“好麝月,委屈你了。”他低声说,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这样做,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喜欢得不知该怎么才好,就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他的另一只手,又自然而然地复上了麝月胸前那只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揉握着,指尖拨弄着那颗受惊的小乳头,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些抚慰,也安抚自己方才过于激烈的行为带来的些微不安。
麝月依偎在宝玉怀里,身体还在因为疼痛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下身的伤口一阵阵抽痛,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宝玉的拥抱很温暖,揉捏乳房的手也带来了些许异样的安慰。
她听着宝玉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近乎蛮横又带着深情的“心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有恐惧,有屈辱,有身体上的疼痛,但奇怪的是,也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地需要和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她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出来,但这次不再是纯粹因为疼痛,更多的是种无法言说的茫然和认命。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彻底和这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宝二爷捆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宝玉搂着怀里微微发抖的躯体,感受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乳峰,心里充满了某种黑暗的餍足感。
他低下头,在麝月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盘算着等她伤好了,定要再好好尝尝这具已然被打上他独有印记的身体的滋味。
第二天,宝玉在外头玩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