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棒……达令顶得好深……磨到了……豆豆磨到了……”琪亚娜发出了满足的浪叫。
?“女王……我也是……黑爹的大鸡巴……把我的骚逼撑得好开……我们的小穴……贴在一起了……好舒服……”
?我能想象到那副画面:两根粗黑的巨屌在她们体内肆虐,将她们的嫩肉撑开到极限,而她们最敏感的阴蒂,却在每一次撞击中,隔着湿淋淋的淫水,疯狂地相互研磨!
?这种内外交困、双重刺激的快感,让她们彻底疯狂了!
?她们再次狂热地吻在了一起,舌头疯狂地纠缠,津液从嘴角流下。
她们利用身后黑人的撞击,更加用力地扭动腰肢,主动地去摩擦对方的私处,享受着这种只有女人之间才能体会的、细腻又粗暴的极致快感。
?“啪!啪!啪!啪!”
?黑人们加快了速度,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如雨点。
?“啊啊……丢了……要丢了……和琪亚娜小姐一起……被黑爹操到高潮了……”小紫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也是……好爽……大鸡巴好烫……要把子宫烫坏了……”琪亚娜也陷入了迷乱。
?在最后时刻,两个黑人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地抵住她们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射精冲刺!
?而这两个女人,则在这一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下体死死地贴合,在一阵剧烈的、同步的痉挛中,迎来了她们共同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两声尖叫几乎融为一体。磨砂玻璃上,她们疯狂颤抖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那一刻,我仿佛闻到了从门缝里溢出来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精液味、淫水味,还有她们身上那股因为极致快感而爆发出的、独特的雌性麝香。
?包厢里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只剩下偶尔传出的几声慵懒、沙哑的低语,那是狂风暴雨后留下的余韵。
就在我失魂落魄之际,一阵不急不缓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轻响,从走廊的两侧传了过来。
?我迟钝地抬起头,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
?渡鸦,丽塔,梅比乌斯。
?她们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各自的“狂欢”,并且……稍微“清理”了一下。
?她们不再是刚才那副被操得汁水横流的狼狈模样。
渡鸦那件透明的蕾丝连体衣已经换成了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拉链拉到胸口,将那对古铜色的大白兔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丽塔也重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虽然同样暴露的)女仆装,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完美微笑;而梅比乌斯,她依然是那副冰冷的“绷带”装,苍白的肌肤上看不到一丝汗痕,仿佛刚才那场淫乱的“进食”与她无关。
随着她们的逼近,一股极其复杂、却又无比纯粹的雌性气息,像三张无形的大网,将我死死地罩住。
?那不是汗味儿,也不是香水味,而是她们身体最深处散发出的、独有的、淫靡的“体香”。
?那是渡鸦身上,如同烈日炙烤下的皮革与麝香混合的、充满侵略性的“熟女之香”;是丽塔身上,如同盛开到极致的玫瑰混杂着甜美红酒的、优雅而诱人的“侍奉之香”;更是梅比乌斯身上,那股如同雨后蛇窟般、冰冷、腥甜、令人不寒而栗的“剧毒之香”。
?这三股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绝对的领域,将我这个卑微的雄性彻底淹没。
我的鸡巴,在那一瞬间,因为这股纯粹的、高浓度的雌性荷尔蒙冲击,疼得几乎要爆炸。
?她们像三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将我这个唯一的“祭品”围在了中央。
“哎呀,看看这是谁?”丽塔最先蹲了下来,她那双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托起了我的下巴。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像最柔和的春风,“这不是琪亚娜女王大人的‘小宠物’吗?怎么一个人缩在这里,像条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抖得这么厉害?”
?她的指尖,隔着手套,在我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滑动。那动作轻柔得像羽毛,却带起了一阵让我浑身酥麻的电流。
?“哼,我看他不是在发抖,是在兴奋吧。”渡鸦从后面走了过来,她那穿着高筒马靴的腿,“不经意”地,蹭过了我那早已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巨大帐篷的肉棒。
?“唔!”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咯咯咯……”渡鸦发出一阵低沉的、充满野性的笑声,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看看,光是闻到姐姐们的味道,你的这根小东西就这么不听话了?真是个……下流的小变态呢。”
?她的手指,也毫不客气地,隔着我的裤子,在我那根肿胀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可悲又可笑的雄性反应。”梅比乌斯冰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蹲了下来,那双绿色的、非人的竖瞳,正近距离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那可悲的欲望。
“他的大脑在恐惧,在屈辱,”她像是在分析一个实验样本,“但他的生殖器,却在疯狂地乞求交配。呵呵~真是个十足的变态呢。”
?她那冰凉的、苍白的、如同蛇信般的手指,也伸了过来,轻轻地、戳了戳我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