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岐内心冷笑一声:“你认为我们原来是什么关系?”
在霍宁以为应柏会回答“爱人”之类的字眼,风岐以为应柏要么说“爱人”要么说“仇人”的时候,应柏沉声道:“这是我的推测,我原来应该是你的属下。”
“啥玩儿?”霍宁是叫出来的。
应柏坐直身子任风岐打量。
“根据。”
应柏认真望着她,一字一句:“从见到你开始,我就想服从你的命令,想听从你的安排。”
霍宁笑了出来,风岐同样笑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向院内一指:“我叫你站那儿的?我叫你和我吵的?”
应柏急声道:“风岐。”
“我今天让你放我走,你放了吗?你听了吗?”
更重要的是,她让他放火烧山的?怎么可能?
应柏沉默下来,风岐重新抱臂:“这个理由不足以支撑你的论点,换一个。”
应柏眸中微光闪过:“那个梦。”
“梦里要么是你对我下了命令,要么是你控制了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或者。…。。我要和你一起去。”
风岐呼吸一窒,骤然偏开直视他的眼:“梦说明不了什么。”
“这是我的梦,怎么理解是我的权利。”
风岐转回脸:“应柏你再说一遍你是我属下呢?”
霍宁嗤嗤直笑,应柏真是装不了两秒的。
应柏依旧未动分毫,紧盯了风岐的眼:“我说过了这是我的推测,即便是属下,那也是工作关系,在工作关系之外,我们可以同时存在私人关系。”
“谁要跟你私人关系啊!”风岐叫了出来,真是绝了,半点儿属下的意思都没有,还要顺杆子往上爬。上辈子为什么要分开?八成是因为办公室恋情导致企业倒闭了吧?
应柏抱回臂抿紧唇,良久才沉声问她:“要我现在离开吗?”
风岐疑惑地看着他。
“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走,我说到做到。”
风岐懵了,霍宁道:“你又犯什么病呢?”
她是没想到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应柏的箱子都收拾好了,在和他交接的人到达之前,他打算先住镇上去,避开和风岐的交集。如果必须要过来,也会提前跟风岐打招呼。甚至连理由都准备好了——重感冒,怕传染人。
“我喊你出来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逃避的你是什么理解能力啊?”风岐呛道。
“那我要怎么办?”应柏声音也高了起来,“你知道我刚才、刚才。…。。”他死死抓着心口,他转身就看到她的腿已经挂到了阳台边,“如果我晚到一步呢?”
“哎哎哎,又吵又吵。”霍宁道,这大半夜的又来。
风岐梗了脖子:“我已经和你说了,你别站那儿就行,听不懂人话是吗?”
站起身踢了一把凳子:“我是不是说过我不需要你。…。。”话音未完,只见应柏颤巍巍起身,额上青筋直爆,人看着就要栽倒。
风岐慌了神,赶紧扶住他:“你别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