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述抬眼注视她,眼尾满是深幽的欲念,垂眸看了眼地板上的水泽,又抬眼看她。
南枝许闭眼,再也不敢说荤话勾引招惹她了。
真正看起来禁欲的人放纵起来她是真的受不住。
……
天光亮起,她无力靠在窗户上。
纪述的吻温柔,慢条斯理,另一边却与之完全相反。
南枝许眼神迷离,望着缝隙外的天光,嗓音沙哑。
“述述……”
“……我……嗯——”
“真的不行了……”
她向后倒进纪述怀里,胸膛重重起伏,疲惫眨眼,头晕目眩。
纪述喘息着,将人转过身抱起,双腿熟悉的找到腰缠住,她没再闹她,抱着她去浴室洗净。
纪述给她裹上干净的浴巾,将她抱到沙发上,回卧室换床单被套,抱着布满水色的四件套出来,俯身轻吻昏昏欲睡的南枝许:“去睡吧。”
南枝许靠着沙发背,疲惫眨眼,嗓子哑得像抽了一条烟:“等你。”
“要抱着你睡。”
纪述吻她唇角,去到洗衣房将东西洗上,回到房间关门,将人单手抱起来,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陈响发完消息,丢上沙发,改为双手抱。
南枝许靠在她肩颈,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厉害啊,述述。”
现在身体和神经都还有余韵。
太爽了。
纪述红着脸吻她眼角,将她放进被窝,关上灯,打开床头的小夜灯,躺下将人搂进怀里,又红着脸吻了下她的唇:“睡吧。”
又害羞了。
是谁把她撞碎,求饶都不停下,这会儿却害羞了?
南枝许低哑地笑,吻住她喉结,咬了一下:“醒了我想吃有煎蛋和牛肉的三明治。”
纪述扬起脖颈任她作乱,喉结滚动,“嗯”一声。
南枝许累急,几乎是一秒昏睡。
失去意识前她还在想。
怎么会做1做0都累到昏厥啊……
纪述身体就这么好?
的确有这么好。
即使两年前情况比较严重,但半年之后她就开始遵照医嘱锻炼,每天早睡早起,遛马遛狗,跑步,还经常掂那么重的锅。
身体自然是比录音棚一坐就是大半天的南枝许好多了。
荒唐到清晨,她在下午三点醒来,南枝许还在她怀里熟睡,呼吸声轻缓,扑在颈窝,温热。
纪述轻着动作抽出对方颈下的手,撑起上半身,低头亲吻她唇角,眸光温柔,看了一会儿才起身,先去书桌那儿戴上珠串,走回床边替南枝许掖了掖被角才出去。
先将地板上已经干了的水渍拖了,又打理了乱糟糟的浴室,半个多小时后收拾好,洗漱换好衣服,下楼做三明治。
冰箱里没有牛肉,她打开门,打算去大堂的大冰箱里拿,路上撞见来看她起没起的陈响,后者刚想说话,视线落在她带着齿痕的喉结处,呆愣。
纪述见他挡在门口,许久不让开,轻蹙眉,注意到对方凝在脖子上的视线,神情一僵,冷下,转身回去,哑声道:“拿一块牛肉,下来。”
陈响呆愣眨眼,等人都进屋了才喃喃道:“哦……哦……”
卧槽……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