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第二条,不允许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言行举止过度亲密。”
梁启丞又将宋明宣的脑袋掰正,鼻尖距离分毫,粗重的呼吸浇灌进毛孔,“是我写的不清楚,还是你不识字?”
“你分明也知道了婷婷住在我家的原因,刚才陈放要给我擦嘴我也躲开了…”话没说完,便再次被堵住了唇瓣,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坚硬的牙齿拼命地咬-磨软唇,宋明宣一度喘不上气来,他感觉自己在怒意和快感的拉扯下就快要窒息了,幸好濒临之际梁启丞退了出来。
本以为这场讨伐到了尾声,不成想,这只是刚刚开始。
倚靠着车窗的人双目涣散,无法聚焦,透明津-ye顺着唇角掠过下颌,唇瓣传来无法忽略的胀痛。
正当宋明宣眼神迷离,大口汲取着车内微薄的氧气时。
“嘶啦——!”
宋明宣顿时怔大了双眼,他感到胸前袭来一阵凉意。
米黄色针织开衫的扣子被骤然扯开。
“嘶啦——!”
小腹也跟着感到凉意。
内里的白衫也被扯开。
不过没过多一会儿,凉意便统统消失殆尽,转而被无尽的燥热取而代之。
梁启丞压在他的身上,唇从颈间的沟渠游走到胸-前的豆大小山,又一路向下到时而起伏的平原。
原本白皙的皮肤尽数被染成了桃粉色。
宋明宣仰头倚着玻璃窗,半睁着眼,眼前蒙着细密的雾,只看见乌黑的发顶和发狠的宽肩。
忽然,他闷哼了一声,耳边传来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无人的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不明,某处隐隐传出连续的“吱嘎”声,车内环绕着此起彼伏的粘-稠呻-y,密闭的空间内充斥着刺鼻的味道。
“…会被看见。”宋明宣努力从喉间拼凑出话语。
梁启丞精准抓住要逃的小腿,又架回自己的肩上,他喘着急促的呼吸,“不会,外面看不见。”
说罢,又将头埋了下去。
虽说看不见,但万一被听见…
宋明宣拖着发软的手臂,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梁启丞讨伐间隙抬眼观察讨伐对象的反应,结果蹙起眉头,他弓起身,掰开了宋明宣掩在嘴唇上的手掌,附到他的耳畔。
心底那些难以启齿的潮湿心事,在情欲的熏陶下伴着哽咽,泄出齿缝:“我真该把你关在家里,绑在床上,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才会只看着我,你才会永远不离开我…”
他讨厌宋明宣身边总是有界限不明的人,男人,女人,不管是否有企图心的,统统都不行,宋明宣只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