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捏了捏掌心,小声开口,
“他是不是要死了。”
说完,又看了眼眼骨凹陷,眸子紧闭的男人。
听说是胃癌晚期,在这医院都住了大半年了。
这年代医学不发达,能撑到今日已经是极限。
离开,也就这两天的事。
南浅浅虽然懂医,也有医药空间。
但这癌症晚期,她也无计可施。
话说回来,就算有金手指,也抢不过阎王不是。
“嗯。”傅南荀只是轻轻应了声,随即拉着人在一旁坐下。
只见他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修长的手指有下无下的捏着她掌心的软肉。
眸光落在病床上,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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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陆丰将车停好后,坐在车里久久未动。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他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拍了自己一巴掌,劲用的不轻,‘啪’的一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响亮。
“我他妈真是个变态。”
陆丰用的是肯定句。
他昨天回家就喝了一点酒,不至于醉。
可他,居然干了畜生都不如的事。
他一个成年的大男人,居然把一个小姑娘按在墙上亲,嘴巴都给人啃破皮了。
昨夜被红着眼眶的小丫头甩了一巴掌后,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
一夜未睡,他都不敢等人起床,就开车跑了。
没脸见人,这几天还是在外面躲躲吧。
脑袋有些疼,陆丰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才下车朝医院走去。
——
陆良醒来,就看见坐在病房里的两个年轻人。
他灰暗的眼里,瞬间燃起了一簇惊喜的火焰。
再次定眼看了看,才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阿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