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
村长拿着手上的证明,朝傅南荀和南浅浅他们走去。
这东西在他那几年了,是该还给它主人了。
不过,这事也是奇怪?
当初他父母起这房子时,所有的钱都是傅南荀寄回来的,但是没有直接寄他们,反而是寄到他这?
后来办这证,他父母想要写成他们的名字。
可也不知这小子是有多大的本事,人没回来,就无声的把房屋所有权写在他一人名下。
还是有人亲自送下来交到他手上,他才知道。
那人说如果傅南荀回来了,就将东西还给他。
村长转瞬一想,虽然他父母啥也没有,不过倒是自己儿子的,无所谓了。
人都死了,最后不是什么都也带不走。
“南荀啊,这是你这房子的证明,你好好收着,别被某些狼人给偷走了。”
村长说这话,眼神还不忘看了眼方清。
方清:……
一会是野鸡一会是狼人,她到底是啥?
“哦,谢谢村长叔。”
见身旁的男人不动,南浅浅也不客气,伸手接过。
她眼睛放光,仔细看着手上的东西。
心道居然以前还有这玩意,她还以为只有后世有。
后世的是一个本本,现在这就是一张纸,但上面该有的信息都有。
“谢啥谢,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东西。”
本来早就该拿给傅南荀的,奈何前些日子还占着别人的房子,他都不好意来。
这下好了,一切物归原主。
下一瞬,又像想起什么,手往胸口的内荷包摸去。
南浅浅好奇的睁大眼睛,可还没等她看见,又见他塞了回去。
随后转身对外面站着的方清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说道;“一个二个还站这干啥,再不去干活扣工分。”
村长贯用的说法……嗯,就挺好使的。
比他苦口婆心叫他们多劳多得管用的多。
“村长爷爷,这野鸡他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