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还老是出现一个女人,叫南浅浅。那死的一个凄惨。
狗血的是那个女人和她同名同姓,弄的她一天自动带入角色,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这可咋整啊!都憋着一个星期不敢刷书了,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看了那么多,她又是抛书脑,没多久就会忘记前面看了些什么。
她至今都没想起这是哪个作者大大的神作。要是能记起,她南浅浅发誓,一定绕道走。
这其实也不怪她记不住,要怪就怪书里的男人个个娇美似花,女人嘛。很正常的。
她南浅浅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她没管住自己的心,忍不住见一个爱一个。有了新欢,自然会忘了旧爱。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能变人上人。南浅浅,奥利给。”
不管生活再难,也不要忘记灌自己点鸡汤。
南浅浅说完便想像鲤鱼打挺般一跃而起。
可是,还没等她跃起来,人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浅浅,你快醒醒啊!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娘咋活啊,你说你这丫头,咋就这么想不开啊。”
“你就消停点吧,你这嚷嚷个没完没了的,别说浅浅不醒来,我这条老命也快被你嚷没喽。”
“死鬼,你咋说话的,这还是你亲闺女吗,我的浅浅咋就有你这么个狠心的爸,我苦命的闺女啊。”
“你,你说你这老婆子咋就这么不讲理,我不是她亲爹我能是谁。”
“你爱谁谁谁,你看看哪个亲爹能把自家宝贝闺女往火坑里推的。”
“……”
“人家爸妈帮了你,你要报恩,你就自个去啊,拿钱拿粮啥都行,可为啥非得让我闺女嫁过去,你知道傅南荀这次退伍回来是伤瘸了腿吗?怎么能把闺女嫁给这种人。”
“哪种人?人家南荀根正苗红,腿瘸了那也是保家卫国立功献策的好汉,你这老婆子,啥也不懂别瞎说。”
“我……反正我不管,你要是非要让我闺女嫁,我闺女活不成,我也不活了。”
“你……就是你一天天惯着她,才会让她无法无天,现在倒还怪起我来了。”
“怪你怎么了,就……”
“别吵了。”南浅浅此刻脑子昏昏沉沉,她醒了有一会了,可这两人越吵越起劲,扰的她头疼欲裂。
她还以为她这又是做梦了。
“浅浅啊,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娘了”
李翠花眼眶湿润,见着人要起身,赶忙上去阻止。
“起来干啥,你这刚醒,身子还没好利索了,赶紧躺着,娘去给你兑碗糖水。”
“对,听你娘的,好好躺着,有啥事等好了再说。”
看着自家闺女苍白的脸,到嘴边的斥责也咽了回去,无声的叹了口气。
南浅浅却一脸懵的四下打量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土坯房,墙壁上贴着各种各样的补丁与裂缝,墙角放了一张缺了角的木桌,上面还放着一个搪瓷杯。自己则是躺在了一张硬板床上。床尾还放了个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