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麓勉强能抵挡一二,严逾则被抽翻好几次,屁股都快墩裂了。
严逾气得对樊青说:“阿青,要不然你过来,我们三个对她一个得了。”
樊青:……
1-2告负时,严逾揉着屁股对林棘发出灵魂拷问。
“佑姐,我怎么觉得你心情怪好的?什么喜事让你活力如此充沛?”
岑麓擦汗时用胳膊怼了怼严逾,示意她看仔细点。
“恐怕是大喜事。”
经过岑麓这一提醒,严逾才发现林棘今天居然戴了耳环。
“谁家的高定能得你青眼?快让我看看!”
结果不是高定,是市售款。
严逾哑口无言,一琢磨,忽然灵光一现。
“姜小姐送你的生——咳,礼物?”
林棘没回答她,算是默认。
收球拍的手正好从严逾视野正中划过,严逾倒吸一口气:
“戒指?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还戴在无名指上,是我想的哪个意思吗?”
林棘的确心情很好。
“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结婚了?我就说昨天你和姜小姐怎么双双消失,孔叔叔到处找不到你人,结果你跑去结婚了!”
岑麓想到老友有喜,却没料到这喜事喜大发了。
“姜小姐?谁?结婚?真的假的?”
严逾:“怪我,最近忙着躲我妈,没来得及跟你八卦。姜小姐就是姜司意。”
岑麓:“我知道的那个姜司意?”
严逾:“对,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姜司意。咱们佑姐一从海外回来就说要结婚。结婚对象本人都不知道这事儿呢,她自己就把秋天婚宴都订好了。”
岑麓:“我们佑姐这么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