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都像雨夜加油站披衣服那次,根本就没说两句话。
还有什么是她忘记,甚至不知道的?
严逾不好再说,这时黄清徵打完和顾总的电话走回来,看到严逾。
“小逾,你也来了。”
黄清徵是严逾画画的启蒙老师。
看到黄老师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过往学画时的噩梦纷纷涌上心头,严逾情不自禁立正站好。
师徒两人唠着家常,身后侧又来了一人,叫了声姜司意的名字。
姜司意回头,看到那个人的当下,眼眸忽地凝滞。
走廊内。
林棘踱着步,电话那头的岑麓还在说她家里给安排的联姻对象。
林棘的好友不多,除了严逾,就数和岑麓最熟。
前阵子岑麓在缅北遇到些事儿,命都差点搭进去,回国后意志一直挺消沉。
这会儿因为联姻的事要找林棘商量,不好晾着她,就接了电话。
岑麓那位相亲对象林棘认识,在海外上市时合作过。
能力强,就是太过唯利是图,诈骗过不少恋爱对象,还非常精明不留任何证据。
感情没定性,玩咖中的翘楚,当然不可能是个过日子的好选择。
对方明显要的只是个听话的妻子,商业增值的筹码,任由摆布应付家里的工具。
听完林棘的描述,岑麓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说:
【你说的对,这联姻不能答应。就算没有感情基础也得找个正常人,不然后患无穷。】
林棘赞同了几句,后问她:【还失眠?】
【嗯。】
【你在缅北遇到什么事了?】
【一言难尽,回头找一个大块的时间再跟你们说,我现在不是很想提。】
【嗯,凭你心情。我的医生可以推荐给你。】
【谢了,我的确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