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体,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第三日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这间狼藉的卧房时,锦娘从酸软的昏睡中幽幽醒来。
她赤裸着丰腴的身体,侧躺在床上。
被褥早已被两人交合时产生的各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不堪。
她稍稍一动,便感觉身后某个已经变得无比熟悉的穴口,流出了一小股黏稠温热的液体。
那是昨夜最后一次交欢时,少年射在她肠道最深处的巨量精浆。
“嗯……”
这股熟悉的、带着男人气息的暖流,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让她的小腹一阵酥麻,屁穴的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这两日下来,她那原本只知排泄的菊穴,早已被少年的巨物肏干得彻底熟透了。
它已经适应了被撑满、被贯穿、被当成另一个销魂穴使用的感觉。
它甚至学会了如何在抽插中主动吮吸,如何在射精时努力绞紧,以换取主人更深、更用力的撞击。
锦娘缓缓地从床上坐起,看到叶雪枫已经穿戴整齐,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似乎在眺望着远方清玄寺的方向。
看着少年那清瘦却又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背影,锦娘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半分恐惧和抗拒,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征服后,近乎于崇拜的依恋。
她悄无声息地爬过去跪趴到床边,丰满肥硕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撅起,那被蹂躏了两天两夜、早已食髓知味的媚菊,便正对着少年。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这种最卑微、也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看到这幅画面,叶雪枫又兴致勃勃地解开了刚穿好的裤子道:“锦娘你这是上瘾了?”
她缓缓回头,那张冶艳的脸上再无半分羞耻,水汪汪的杏眼像是会说话一般,痴痴地望着少年重新解开裤子,看着那根在过去两天里,将她的身体与尊严彻底捣碎、又重新塑造成淫荡形状的狰狞巨物,再一次昂首挺立。
“嘿嘿,最后一发,保证喂饱你,来咯。”
叶雪枫笑了笑,也不多言,迈步走到床边。
他没有丝毫怜惜,一手按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扶着自己肉棒,对准了贪婪翕动着的湿润媚菊穴口,没有半分犹豫地,狠狠地贯穿而入。
“噗嗤!”
一声粘腻的闷响,巨物瞬间没柄而入,直接顶到了她肠道的最深处。
“齁哦哦哦哦哦?~!进来……进来了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
锦娘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整个上半身都因为这狂暴的冲击而深深地陷进了凌乱的被褥里。
随之而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不留半分余地的猛烈顶肏。
“啪!啪!啪!啪!”
叶雪枫抓着她肥硕的臀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疯狂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交合处响起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也让锦娘那两瓣肥腻的臀肉,如同风中浪涛般疯狂地掀起一圈圈淫靡的肉浪。
她被干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淫叫,身体随着冲击剧烈地前后摇晃。
这最后的疯狂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叶雪枫便发出一声低吼,将临行前的浓稠精浆,一股脑地、尽数射入了她的肠道深处。
灼热的精液冲击着敏感的肠壁,让锦娘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烈地抽搐起来,在又一次翻着白眼的屁穴高潮中,彻底昏死了过去。
叶雪枫缓缓抽出肉棒,看着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的绝色花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锦娘正趴在床上不停地才屁穴里溢出精浆,而少年那渐行渐远的声音传来:“锦娘,桌上的袋子里有些驻容养颜的丹药以及一些钱财,若你不想继续这般生活,大可自赎离去。我还有要事,若你仍留住附近,没准以后有空还会再来找你玩,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更久,锦娘才从那被精液灌满的后菊穴高潮中悠悠转醒。
她稍稍动了动酥软的丰腴娇躯,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溢出着黏稠的精浆,将身下的锦被濡湿得更加不堪。
锦娘艰难地支撑起身体,那双水润的杏眼茫然地环顾四周,房间里早已没了那个俊美魔鬼的身影,只剩下空气中还未散尽的、浓郁的淫靡气味。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边的桌子上,那里静静地放着一个锦袋。
锦娘挣扎着爬下床,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扶着桌沿,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锦袋。
袋子里,是几颗散发着奇异香气、光华流转的丹药,以及一叠厚厚的、足以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银票。